方多病和陆剑池面面相觑,陆剑池道:“他们不是吃那野菜,还有粗劣面粉、什高山野驴?”
李莲花叹口气:“早已说过,那高山能生野驴之处远在千里之外,就算它长翅膀会飞,自千里之外飞来,也必在半路饿死。”
方多病失声道:“你说石老骗们?那若不是野驴肉,那是什肉?”
李莲花瞪眼道:“不知道,总而言之,既没看见村里养什牛羊肥猪,也没看见山林里有什野猪野驴,满地菊花,野菜寥寥无几,这里如此贫瘠,却住着几十号大活人,岂非很奇怪?”
陆剑池茫然道:“或许他们有外出购买些什粮食,所以能在这里生活。”
李莲花三人缓步往石寿村旁山林走去。方多病只想寻个僻静角落运气调息,陆剑池却仍不忘那白衣剑客,想半响,忍不住道:“江湖之中,似乎并没有这样位白纱遮面,武功高强年轻人,昨夜那白衣剑客究竟是谁?难道他直跟在们身后?”
方多病嗤之以鼻:“江湖中白衣大侠多如牛毛,只消他穿着白衣,戴着面纱,人人都是白衣剑客,天知道他究竟是前辈高人还是九流混混?”
李莲花东张西望,要说他在欣赏风景,不如说更像在寻什宝贝,但见四面八方大都是绿油油还没开菊花,杂草蓬蓬,树都没几棵,沿着山路走出去老远,他喃喃自语:“奇怪……”
方多病随口问道:“奇怪什?奇怪那白衣剑客哪里去?”李莲花往东南西北各看眼,慢吞吞地道:“这山头四面八方都是菊花,杂草,几棵不生果子老树,村里人既不种田,也不养猪,奇怪也哉……”
“他们不是打猎?”方多病皱眉,“你在想什?”
李莲花慢吞吞地道:“但是村长却说,他们从不出去,而且有件事也很奇怪……”
方多病问道:“什?”
李莲花道:“他们对‘中原人’有偌大仇恨,却为什对你这好?难道你生得不像中原人?”
方多病呆,李莲花喃喃地道:“无事献殷勤……正如你
李莲花道:“你走出这远,除老鼠什也没看见,难道他们打猎打就是老鼠?”
方多病呆:“或许只是你运气太差没看见而已。”
李莲花叹口气:“会有什猎物是吃菊花?况且这菊花枝干既粗且硬,生有绒毛,牛啊羊啊,只怕都是不吃。这里又是高山,黄牛自然爬不上来,而如果有山羊群,必然也会留下痕迹和气味,却什也没闻到。这里树不生果子,自然也不会有猴子,更没有野猪。”
陆剑池深深呼吸,确风中只嗅到青草之气:“这种地方多半没有什猎物。”
李莲花点点头:“那他们吃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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