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多病终于忍不住将他前几日见闻说:“在后院木桥上发现有人将件轻容吊在绳圈里,就如吊死鬼那般。”
李莲花越发啧啧称奇:“那衣服呢?”
方多病悻悻然道:“被藏起来。”
李莲花微笑
方多病“呸”声:“他真信你?”
李莲花叹气道:“他本来多半只是欣赏六法师腾云驾雾本事,后来在他花园里抓到几只小山猫,那几只东西在他花园里扑鸟笼里鸟吃,又偷吃厨房里鸡鸭,闹得太子府鸡犬不宁。之后他就信信得要命,连他贴身侍卫话都不听。”
方多病咳嗽声,重重叹口气:“难怪史上有巫蛊之祸,如你这般歪门邪术也能深得信任,朝亡矣、朝亡矣……”
李莲花道:“非也、非也,朝天子明察秋毫,英明神武,远可胜千里、近可观佳婿,岂是区区巫蛊能亡之……”
方多病大怒:“死莲花!如今你当法师,这景德殿事你要是收拾不,回去之后看太子不剥你皮!”
个是太子跟前红人,自是人人尽快托词离去,不消片刻,四人走得干干净净。
人走,方多病便“哼”声,李莲花目光在屋里转几圈,选张椅子坐下来,偏偏他选椅子就是方多病方才坐那张。
方多病又“哼”声:“你怎来?”
“发现封小七那张纸是贡纸,所以来京城。”李莲花居然没有说谎,微笑道,“然后翻户人家墙,结果那是太子府。只见四面八方都是人,太子端杯酒在赏月……”
方多病本来要生气,听着忍不住要笑出来:“他没将你这小贼抓起来,重重打上五十大板?”
“嘘——”李莲花压低声音,“鲁方怎会疯?”
方多病怒道:“怎会知道?前日他还好端端,昨日他就疯,又不是神仙,鬼知道他怎会疯?你不是法师?”
李莲花悄声道:“你不知道他为什要疯,怎会留在这里当驸马?”方多病怔,李莲花眼角挑着他,“你发现什?”
方多病滞,深深咒骂这死莲花眼神太利:“发现件衣服。”
李莲花啧啧称奇:“衣服?”
李莲花摸摸脸,若有所思地道:“不、不……太子问是何方法师,可是知道他府中闹鬼,这才特地显圣,腾云驾雾于他花园……”
方多病猛地呛口气: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李莲花继续微笑道:“看与其做个小贼,不如当个法师,于是起个法号,叫做‘六’。”
方多病瞪眼道:“他就信你?难道太子在宫中这多年没见过轻功身法?”
李莲花微笑道:“看太子身旁大内高手,只怕都不敢在太子面前翻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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