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李大人手里轻容不分男女,但尚大人手里深衣却是件男人衣服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衡徵情绪仍很激动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方多病看着他安慰道:“皇上,不论先皇和你究竟是谁血脉,先皇是个明君,皇上你也依旧是个明君。那杀害李大人、尚大人凶手不也正是为隐瞒真相,保护皇上,故而才出手杀人?”
“隐瞒真相?保护朕?”衡徵脑中此时片混乱,“你在说什?你……你是不是疯?”
“杀害李大人和尚大人凶手是为保护皇上。”方多病看着衡徵,“他曾在鲁大人屋外用绳索吊起件轻容,留下极乐塔张图纸,用意是警告知晓此事人务必保守秘密,否则——就是死。而鲁方鲁大人是他志在必得、必杀无疑人,他意外吓疯鲁方,就去找李菲李大人试探,想李大人非但不受威胁,只怕还激怒凶手,所以他将李菲割喉,倒吊在树林之中,往他身上套件轻容。隔日,皇上召见尚兴行尚大人,尚大人虽然什也没说,但是凶手却知道他藏有件男子深衣,为防尚兴行将那件衣服来历说出去,也为防有人查到那件衣服上,他又放火烧尚兴行遗物,甚至差点把烧死……”
方多病换口气:“凶手知道那些衣裳与极乐塔底下尸骨有关,知道尚兴行手里那件深衣旦泄露出去,说不准就会有人知道慧贵妃寝宫之侧曾经藏着个男人。但那些衣服却是如何落在鲁方几人手中?”他看着衡徵,“首先,王桂兰将他们丢进极乐塔垮塌之后形成那口水井中,然后鲁方沉下去,他发现密室。之后——若是按照赵尺说辞,其余三人什也不知道,只以为鲁方死,却不料他第二日又活生生地出现——这不合情理,以常理而言,至少也会询问鲁方去何处,而鲁方当年不过是十几岁孩子,以为他并无城府能隐瞒如此巨大隐秘。”
衡徵呆滞地看着方多病,也不知有否在听。方多病又道:“猜鲁方将井下秘密和珍宝告诉其他三人,之后李菲和尚兴行同他起下井,出于某种原因他们带回那死人衣服——例如三人各解下尸骨身上件衣裳包裹住密室里部分珍宝,将它们带出来。而赵尺却计高筹,他不会水,故而没有下水,而是威胁鲁方要将此事告诉王公公,从中敲诈大量珍宝——赵尺现在正要离开京城,皇上若派人去拦,或许还可以从他木箱里找到当年极乐塔中部分珍藏。赵尺不是凶手,他握有鲁方几人把柄,又已屡次敲诈得手,要说加害——也该是鲁方几人将他害死,而非他害死鲁方三人,更无必要在武天门冒险杀死尚兴行,更何况赵尺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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