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徵看过那张写着“四其中也,或上下,或上下四,或上二下二等,择其也”纸条,显然也是不知所云,皱眉道:“这是何物?”
方多病将手里叠纸条摊开,指着其中浸透血迹张:“这是李大人身死之后,在他血泊之中
。”方多病道,“或者说,他知道不太多。皇上可知,今日早晨,赵大人带着箱稀世罕见珠宝打算回淮洲去,而那杀人凶徒却不在乎珠宝。”
衡徵奇道:“珠宝?赵尺何来许多珠宝?”
方多病竖起根手指,学着李莲花那模样神神秘秘地“嘘”声:“皇上,李大人、尚大人以及王公公被害之事,说来复杂。”衡徵知他心意,微微颔首,向方则仕与昭翎公主各看眼,两人何等精乖,纷纷托辞退下,只留下方多病与衡徵独处。
衡徵在屋里负手踱几步,转过身来:“你说凶手是刘可和?他与鲁方几人无冤无仇,为何要杀人?”
方多病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皇上可知,在不久之前,江湖之中有个叫清凉雨年轻人,不惜身冒奇险也要得到柄宝剑,呃……这年轻人为那柄叫做‘少师’宝剑,花费许多心思,甚至最后送性命。”
衡徵皱起眉头:“那是江湖中事,朕听说江湖有江湖规矩,死人也不能都要向朕喊冤吧?”
方多病干咳声:“江湖自然有江湖规矩……不过…………”他在李莲花威逼利诱之下,被逼出个“”字,满头大汗,“却以为,少师剑虽然是名剑,却并非神兵利器,清凉雨是为什想要盗取这柄剑?”他着重语气,字字地道,“直至见到‘御赐天龙’杨昀春杨大人那柄剑,才明白清凉雨为何要盗取少师剑。”
他说得郑重,衡徵虽然并未听懂,却脱口而出问道:“为什?”
“为杨大人‘誓首’。”方多病缓缓地道,“‘少师剑’与‘誓首剑’同出炉,都以刚猛无锋出名。‘挥少年之师而出,誓取敌首而回’——世上只有‘少师’能抗‘誓首’击。”
衡徵虽然也不是很懂,但对这长剑之事却很感兴趣:“如此说来,那年轻人是为与杨爱卿战?”方多病长长地吐出口气:“这个……清凉雨已经死,他说他取‘少师’是为救个人,他已经死,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救谁,但是杨大人既然身在宫中,清凉雨所要救人,显然也在宫中,否则他不必盗取少师剑,意欲与誓首剑决高下。”衡徵显然诧异:“救人?”这皇帝老儿显然丝毫不觉他这皇宫之中有谁需要被救。方多病叹口气:“清凉雨死,有人在他身上放张纸条。”他从怀里摸出叠纸条,打开其中张,“便是这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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