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向屏风那边靠近些,轻声道:“们两个为什要为这种小事生气?你明明也不希望碰别人对不对?”
嬴政仍是默然,手指攥紧衣服。他当然不希望,万个不希望。可是子嗣问题,实在牵扯太多。
思索间,后面屏风被人推到旁,嬴政头也不回,赵政果不其然坐到他身边,若无其事地想要过来握他手。嬴政避下,却没能逃开,赵政顺势就把他按在地毯上。
“不生气,是不好。”赵政低头看着他,手指轻轻拂开他颊边发丝,虚虚压在他身上,轻声道:“陛下原谅吧?”
“……”
而且鬼使神差地坐到屏风后,谁知道先生回来直没发现他。
虽然不太厚道,但是好像听到很些有意思信息。
赵政躲在后面不出来,嬴政也拉不下脸来找他,两个人隔着道屏风,气氛度非常紧绷。
还是嬴政咬着牙开口:“你滚出去。”
屏风那边极轻地叹下:“先不生气行不行……陛下?”
能有事,知道?”
庄喜忙点头:“下人定保护好殿下!”
嬴政嗯声,“你退下吧。”
庄喜有些不太放心:“……陛下真没事吗?要不出去散散心?”
“不必。”回答他却是屏风后道清冷低磁声音,“你退下吧,寡人和这位陛下说说话。”
嬴政阵默然,良久才闭上眼,手背掩在眉目间,不想让赵政看到他失态样子,低声道:“朕难受。”
他身体本来就差,经不起气,赵政忙起身:“哪里难受,去叫……”
“太医”未说完,却是嬴政只手抓住他,往心口送去:“这里。”
嬴政声音低低像是难过极,重复道:“这里。”
他
是这个叫法吧?
“……”嬴政拢衣袖,别过头去,赌气般,“你闭嘴。”
屏风后,赵政轻轻摩挲着手上扳指,“这个尊称挺新鲜,不知道是称呼什人?”
片静默。
赵政也没指望先生真回答他,否则先生也不会直刻意隐瞒身份。回头问问李斯张良那些人吧,说不定会有线索。
嬴政:“……”
庄喜麻利地溜,还顺手带上门。
嬴政没想到赵政居然在屏风后,向厌恶被偷听他差点把手里茶盏捏碎:“出来!”
赵政摸摸鼻子没急着出去。他知道出去会被臭骂顿,先生脾气他还是知道。他本来以为先生早就回宫,结果到这里才发现先生没回来。
先前在巷子里,李斯几个为让他们和好想堆办法,五花八门歪门邪道什都有,他不经意就记在心里。他想着让庄喜先跟先生说说话消消气,他再出来哄哄,于是顺便就在书房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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