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但已经可以保护他最爱人,还保护着这万里河山,让那些野蛮胡人再也不敢来犯。
“第次
“先生,戴上它。”赵政将百岁锁展开,送到嬴政面前。
是那枚当初赵政送给他锁。
嬴政微微起身,那五色绳就从他头顶穿过去,赵政用手帮他把头发勾出来,时间仿佛倒回到最开始时候,那小少年还不是现在坐拥天下帝王,只是个寄人篱下卑微质子,用自己仅有点钱财给最敬爱人买来枚锁,在这个房间里,在这张榻前,无比郑重也无比温柔地给那个人戴上。
仿佛把天底下最贵重东西给他。
也确实如此。
赵政被他逗笑,在他唇上亲下,像是想起什,眸光微动:“今天好像还没喂你。”
嬴政:“……吃过。”
“再喂点。”赵政从随身带着小机关盒里取出枚针扎破手指,送到嬴政唇边,“多吃点。”
嬴政明白他小心思,但没戳破,在他指腹抿几下,“够……”
本来想说给他包扎下,赵政却趁机将手指伸入他口中,坏心地搅动。嬴政干脆咬住,但这样无法说话,他转而松口,像吃糖那样吮下。
尘都不见。嬴政还抽出戒尺看看,赵政煞有介事地揉揉手背:“你也真是下得去手。”
嬴政大言不惭:“疼又不是。”
赵政:“……”
等会儿有得你疼。
嬴政又看看书柜,最后才到屏风后,看到那张熟悉床榻。
他给他所有人都望尘莫及不敢奢求帝王之爱,往而深,有始无终。
如此刻。
那样认真专注神色甚至都没变,只是比起敬爱,更多丝禁忌和隐秘欲.望。
赵政手指若即若离地贴着嬴政颈间擦过去,画面与十八年前重叠。
只是如今,他再也不是那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小质子。
这真是明明白白引诱。
赵政眸色暗,“用力,再吃点。”
嬴政就是不听他,将手指吐出来,唇间水盈盈,牵出缕略带血色银丝。赵政呼吸有些微乱,却仍是很好克制,他揽过嬴政将他按在榻上,低头吻下去,点点啄着他唇瓣。
嬴政尝到他带来些许酒气,像是被刺激到,侵入他唇舌。赵政回以更霸道侵占,边纠缠边在袖中摸索。
忽然声熟悉铃铛脆响。沉浸中嬴政当时就睁开眼,看见赵政手里多枚百岁锁。
“赵厘那个身体差劲,十天里有七天都要躺着。”
赵政:“赵婴看朕眼就流鼻血。”
嬴政:“……那个真是身体问题,朕也不想。”
“难道不是因为朕太迷人吗?”
“……对,陛下丰神俊朗,朕不能自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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