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拖家带口,抱着赵宪,身后跟着宫人带着奏折,嬴政披着件披风,身后只跟个赵政亲信侍官。
尴尬之际,赵宪惊喜地开口:“大父皇!大父皇你怎在这儿!”
嬴政挪开视线看向赵宪,“父皇出来透透气。你怎出来,不
“……呜,好吧……那大父皇是怎受伤啊?定很疼吧?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很疼话,父皇你应该陪着大父皇才对。”
赵政啪嗒声扣上折子,整个人散发着想要睡觉气息,倒头盖上被子:“父皇困,你也……”
赵宪居然把他往外推:“不要啦父皇,你快去陪着大父皇,他定想要你陪着!要是不去,就吵你,让你晚上都睡不好!”
赵政从系统出来后醋坛子翻天,绑着嬴政边做边说浑话,连对方示弱都不听,除用这种占有和侵犯方式证明嬴政从身到心都是他,他想不出还有别什方法,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干什。等那醋劲儿消停些,回过神,他才发现大殿里许多地方都有做过痕迹,尤其是御座和御案,黏黏腻腻,奏折和笔墨撒地,还有些被用过不堪入目小物件,简直片狼藉。
冲动后果就是,昏过去嬴政发起高烧。
太医夏无且因此冒死数落赵政通,后者无可反驳,只能真诚认错。
嬴政醒来后就跟赵政生起闷气,个人霸占寝室,赵政出现他就往对方身上扔各种东西,凶巴巴地不许他靠近。
无可奈何,小陛下只好去和儿子凑合过。
“……”
半夜。
被老婆孩子双双嫌弃赵政带着他堆奏折回到寝室,身边还多个小监督员。赵宪执意要看着他来找大父皇,无奈之下,赵政只能把他带上。
嬴政刚好做个噩梦,被魇住,惊醒时下意识想抓赵政,却抓个空。昏昏沉沉间才想起自己把赵政赶出去,想起那个不好梦,想着去找赵政看看,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睡,去看看也没事,反正不会知道。
然后……他就在半路遇上赵政。
顺便包揽所有政务。
小太子开心极,以至于和父皇睡三天后他才发现不对——这天夜里,他爬到赵政对面,手撑在御案上,盯着已经好久没有熬夜批过奏折青年:“父皇,张良说你和大父皇吵架才来这里!是真吗?”
“胡说。”赵政困倦地垂着眼,眼底乌青片,“你大父皇受伤下不来床,父皇把床让给他而已。”
赵宪眨眨眼:“原来如此,就说嘛,父皇这好,怎会吵架——嗯?!大父皇受伤?!严不严重,为什之前不告诉啊父皇!”
“严重是很严重……已经好得差不多,你别去添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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