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上他衣服,那几个只会耍贫起
那群小哈巴狗就都老实,姐姐是可口,但他们惹不起林孽啊。
林孽把酒拿到高处,邢愫够不到地方,扭过头来跟她说:“你故意是吗?”
邢愫手托着脑袋,笑着,无辜地问:“怎?”
林孽在回姥姥微信,姥姥新买手机不知道怎用,气得直跺脚,他只好现场教学,可他直有注意饭桌上动向,他们聊得话题,他都听进去。
本来他以为邢愫会对他光顾着看手机这个行为生气,甚至做好,只要她生气,他就不管姥姥准备,结果她理都没理他,跟那几个占便宜没够崽种聊得可开心。
下,考完各奔东西,估计好久都见不着回。”
钟成蹊叹口气:“难啊,这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去继承家产,真特难啊。”
他这话出,其余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骂他:“你特怎不去死啊!傻逼东西!”
钟成蹊回嘴,又跟他们闹成片。
服务员这时候上露酒,几个人给邢愫点,甜,度数也不高。别看他们才高中,什都懂,照顾女性那套比大多已经奔社会男人都熟练。
他既觉得正好,她有新目标,就不会再折腾他,又怕她真对他失去兴趣。白天烦躁就像桌上千层饼,层层又层,压得他会儿都待不下去。“随便你。”
邢愫是真不介意他跟谁聊天,在聊什,别说她跟林孽没关系,就是有,她也不会过问这些。
不过弟弟生气,还是要哄哄,邢愫也不是那小气人,就搬着椅子朝他方向挪挪:“你给挡挡风,有点冷。”
林孽嘴上说着‘你不会关窗户?’手上还是把自己外套扔给她。
他外套有他汗味儿,淡淡,并不刺鼻,也不恶心,就是纯粹青春味道,带着点点洗衣液香味儿,是邢愫从来没有闻到过味道。
其中有人不知道是喝两口喝多,还是抽风,拿着酒杯跟邢愫撒娇:“姐姐给倒点。”
他开个头,剩下几个也捧着杯非要邢愫给他们倒,个儿都米八几,皱着眉头、撒起娇来却跟个小哈巴狗似。他们很聪明,知道自己优势在哪儿,就不断放大自己优势。
也是邢愫长得好看,就像有些人年龄越大越喜欢年轻肉体和灵魂样,他们这些年龄小,在自己没长大之前,也喜欢成熟、知性,可以给他们安全感、又偶尔能补充母爱姐姐。
“好嘛姐姐,姐姐给倒点嘛,就点就好。”没完没。
伸个手事儿,邢愫就准备给他们倒,结果还没站起来,林孽就从她手里酒瓶抢过去,没给他们几个好脸:“还想不想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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