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田恬似乎有点犹豫,最后他还是说:“愿意啊,你觉得ok就行。”
苏聿容唇角终于勾起点弧度:“好,会儿
别人把他们放到起相提并论令他讨厌,但他自己也会忍不住那做。田恬从来没说过前男友个“不”字,苏聿容知道田恬性格是不会轻易背后说人短,这本来是个优点,可在这件事上就是苏聿容眼里缺点。
“跟你前任相比,你觉得谁更好?”
全天下男男女女好像都逃不过这个问题,可这个问题太蠢,他拒绝去想,更拒绝问出口。他劝自己往前看,往前看什没有?他们死还能葬入双墓。
酒过三巡,苏聿容手机震动起来,他看眼来电,没有起身去旁接,就坐在原位接起来低声讲起电话,很不礼貌,引得苏白壶偏头侧目看他。
“聿容,陈师送到家啦。怎发张照片就没声,干嘛去?”
得、难得。”
苏聿容听见这话,脸色止不住地冷下去,差点没把自己后槽牙暗地里咬碎。
点火几个人不知道自己点火,而旁边那人却听得正中下怀,故意添风:“您说得没错,是巧,太巧。竟然有幸跟苏总有些相似,不胜荣幸。”
苏聿容把茶杯往青瓷杯托里放,声脆响,他没跟安文甫逞口舌之快,只对苏白壶道:“爸爸,先入座吧。”他怕再听到他们拿他跟姓安比,他会被恶心到直接走人。
用餐席间主要是几个长辈聊天,但他们话题很爱带上两个年轻人,他们丝毫不敢因为身份年纪而小看他们,他们才是新生力量,才是社会翘楚,才是时代先锋,事实上,他们很喜欢听到最聪明年轻人观察和见解,对他们而言那是很珍贵视角。
苏聿容:“在外面吃饭。”
“应酬吗?喝酒没有?”
“喝。”
“大概几点结束?来接你?陈师回家。”
苏白壶司机在外面等着,他可以坐他车走,再不济也能叫代驾,苏聿容想想,说:“这边人多,爸也在,你还愿意来接吗?”
然而今天他们不可能听到什聪明发言,因为席间两个年轻人个直沉默不语,个说话总是东偏西游离题万里。
苏聿容对桌上精致菜肴没有点儿兴趣,干坐着不像话,他只能就着安文甫句又句挑衅下酒。
这阵子好不容易按压下不甘心又重新冒出头,灼烧得人反胃。安文甫每次开口、每个细微动作、每次出现在余光中,都让苏聿容感觉无比厌恶,都得浪费他无数涵养来把自己按在座位上。
或者不是厌恶,准确说是眼红。
他知道这人在田恬心里应该淡得连影子都没,可他毕竟拥有过二十出头田恬全部天真热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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