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小时后,右手提着个灰扑扑编织袋,左手拿着个空矿泉水瓶晏子修,就这样出现在景绍辞面前。
要是不看那张撩人心魄脸,活脱脱就像是个捡垃圾。
“景先生。”晏子修脸平静开口道。
景绍辞面无表情走到他面前,没想到晏子修竟向后退半步。
虽然只是个简单动作,但景绍辞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嫌弃。
景绍辞足足沉默四五秒,然后深吸口气道:“让你们监视是晏子修。”
“们,们盯就是晏先生啊。”下属小心翼翼道。
结束通话后,其中个负责监视人发来段视频。
景绍辞点开,就看见头金发晏子修站在个穿保安服大叔面前,正在挨训。
最后交200元罚款时,晏子修还捏好久才放手。
医院病危通知书下三轮,但依旧没找到他多脏器同时衰竭原因。
别说顾家人,就连池晟都快崩溃。
就在所有人筹莫展之际,池晟忽然想起顾时亦跟他说那句话。
虽然他也觉得荒谬,但排除切不可能,剩下再不可能也是真相。
“景哥,是晏子修,这件事定跟他有关!!”
会被活活劈成两半。
不知是吓还是酒劲上头,顾时亦忽然觉得眼前腾起片黑雾,转眼间便失去意识。
得知顾时亦出事消息,挂断电话池晟第时间就冲出酒店。
景绍辞闻讯到达医院时,顾家人和池晟已经守夜。
“怎回事。”
“
这天下午,正在开会景绍辞又收到段视频。
带着口罩晏子修站在个像是古玩店地方,本正经跟老板讨价还价,精确到角那种。
[他买什。]
监视人很快回复消息,[紫金朱砂和个八卦盘。]
[带他来医院。]
接下来就发生景绍辞上门质问晏子修事,但两人见面后,景绍辞却从内心否认这个可能。
尽管如此,但他还是派两个人留下监视晏子修。
“总裁,晏先生今天大早就出门。”
景绍辞黑眸微眯,沉声道:“他都做什。”
“先是在小区里歪歪扭扭骑两个小时自行车,然后拿着小铁铲去小区池塘挖两堆泥,五分钟前爬树揪叶子被保安抓住,现在正在接受罚款。”
在这之前,池晟已经被顾父问数次。
“景哥,昨天晚上们就是在会所喝顿酒,凌晨就让司机把时亦送回去。”
景绍辞听他说完整个经过,沉默会后道:“只有这些?”
“真没有其他。”池晟脸色蜡黄道。
不过两天时间,顾时亦由个能蹦能跳大活人变成危在旦夕活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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