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修,你怎坐在这里?”
晏子修放下手中木块,起身回道:“等拔丝地瓜出来。”
谢莞歆不知道景绍辞气运被夺事情,犹豫下问道
整整个下午,他都在做这件事。
等画好之后,景绍辞看着他额上薄汗道:“何必这麻烦,可以找人帮你画。”
晏子修闻言却微微摇头道:“这五岳真形图需得亲手画就,方能奏效。”
说完,他左手两指在右手食指指尖轻轻划过,待鲜血溢出后,点在碗壁朝阳之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景绍辞忽然觉得上面画像是活样。
在晏子修买下个甘露碗后,景绍辞深吸口气道:“你没有看到刚才老板脸色都青吗?”
晏子修眨眨眼睛,理所当然道:“师父说过,砍价就是你跟掌柜比谁更不要脸,当然不能退让半分。”
景绍辞默然看着他,过好会才道:“你师父真是个奇人。”
晏子修听这话顿时满目生光,用力点点头道:“师父自是风华无双。”
景绍辞阵无语,心情也莫名差不少。
然如此,你昨天为什不回家。”
晏子修微微颔首,“确是不对,这段时间会整日陪伴于你,片刻不离。”
说到底,还是那缕精魄尚未归身,这才让那邪术之人动手脚。
对方想以此迫害景绍辞性命,那他就定要护持到底。
景绍辞这下倒是满意,但景封易看着两人目光却复杂起来。
流云雾转,山脉清明,竟有种万古长空之感。
可这番奇景他只看眼,双眸就落在晏子修出血指尖上。
他倏地起身握住对方手腕,在晏子修还没回过神来时候,直接将人拽出去上药。
晚上吃完饭后,谢莞歆抱着小宝宝来找两个哥哥。
卧室门没关,所以她刚进去,就看见晏子修竟然搬个小凳子坐在浴室门前。
晏子修把甘露碗和之前买长木块放进个布包里,挎好以后朝旁边伸出手道:“牵手。”
景绍辞垂眸看着他白皙修长手指,然后将自己大手覆上去。
回到家后,晏子修拿出朱砂和文房四宝,然后转身将右手放到景绍辞胸肌上。
过会,他睁开双眸道:“你就坐在身旁,切勿离开。”
景绍辞坐下后,晏子修就开始执笔在甘露碗上作画。
自家儿子……为什隐隐有种撒娇得逞感觉?
中午吃饭时候,晏子修刻意将椅子放离景绍辞近些,这样才能时刻用灵气中和对方身上霉运。
谢莞歆看着两人亲密无间样子,心情格外美好。
下午,晏子修提出让景绍辞陪他去买东西。
又是熟悉古玩市场,又是同样砍价环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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