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绍辞张张薄唇,但最后只是道:“晚安。”
等怀里人睡着后,他依旧没有阖眼。
他刚刚想说,不是景先生,是你先生。
第二天晏子修起晚点,正在和景绍辞吃早饭时候,接到通电话。
听到手机
晏子修也不懂他为何会喜欢这种睡觉方式,两个人各睡各不是更好,何必要这别扭。
就在他迷迷糊糊准备进入梦乡时,景绍辞胸前忽然震笑声,开口道:“也许当初爸妈收养你,就是给当童养媳。”
晏子修阵无语,然后抬起头道:“贵府养童养媳反着养。”
童养媳虽是带个童字,但通常女方会比男方大上几岁,在古代年长十岁都是有。
既是妻子又是长姐,这方才叫做童养媳。
还不是被你气。
景绍辞张开手臂,语气没有丝起伏道:“过来。”
晏子修微微向后闪下,有些为难道:“此举……有些不妥。”
景绍辞气结,从被子里握住他手腕把将人拉近怀里,“什妥不妥,你睡还少吗。”
他语气虽是这样,但手臂却下意识拢紧。
就倏地红眼睛。
他不是不害怕,他怕黎风致受过次伤后就再也鼓不起勇气爱另个人。
可他还是要等,谁让他是他命。
这晚,晏子修洗完澡上床后,依旧背对着景绍辞躺在床上。
景绍辞足足忍耐分钟,终于开口道:“晏子修。”
说到这里,晏子修忽然起番逗弄心思,看着景绍辞道:“不若,你唤声哥哥来听?”
“你、做、梦。”景绍辞咬着牙道。
晏子修趁机装出副不悦样子,推开他道:“那便不是。”
景绍辞想把人拢回来又拉不下面子,只能眸带寒意看着晏子修。
晏子修忙天,属实也困倦,于是便埋进他怀里道:“景先生,好梦。”
晏子修从他怀里抬头道:“只是睡你床榻,并未对你有何不轨……”
他忽然止住话头,换种方式道:“你并非两情相悦,总不好对你别有用心。”
“别有用心?”景绍辞将这个词在齿间咀嚼遍,然后冷笑着道:“你对用过心吗,嗯?”
这话说晏子修有些心虚,抿抿唇角道:“自是……有。”
听着他这副勉强语气,景绍辞干脆将他压入怀中,“睡觉。”
“嗯?”晏子修应声。
景绍辞面无表情道:“你今天在公司还说你以后要努力。”
晏子修微微转头,问道:“现在就开始?”
“否则呢。”景绍辞冷冷质问道:“等死以后?”
晏子修无奈翻过身来,蹭着靠近些,“你本就短命,切勿将这不祥之语日日挂于嘴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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