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绍辞被闪劲,因为反作用力直接摔到床下。
晏子修迅速起身,在对方要爬起节骨眼将人按回去,紧接着他就像用海苔裹饭团样,将景绍辞猛力掀,直接用被子将对方裹成人卷。
“晏子修,你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晏子修就俯身将他打横抱起。
他快步将人抱至窗前,推开窗户后,就将景绍辞放在窗沿上
“们有三年婚姻维持期,你要是在这期间跟别人接吻就是婚内出轨,为什不能问。”
晏子修直接喉间梗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两个人都气做团,个不愿放过,个不想解释。
晏子修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,干脆重重躺下,把扯过被子蒙住头。
景绍辞见状便认定他是心虚,所以也带着怒气躺下,还抢过被子另头在身上裹半圈。
但他现在听这句话,心里莫名其妙就蹿起股火。
景绍辞翻身坐起,冷声道:“是不是谁吻你,你都只会说这四个字?”
晏子修淡然回道:“别人吻不到。”
他只是实话实说,但景绍辞却觉得他对这种事态度就像身经百战过,所以无所谓样。
景绍辞眼眸渐渐凝成汪黑泉,声音毫无起伏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跟别人吻过?”
这句话说既强势又莫名有些心酸,让晏子修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他微敛双眸,然后抬手将笔记本轻轻阖上。
“不是每个人,都有可以弥补缺憾机会。”
错过便是错过,情起情灭,万般不由人。
等两人关灯起躺下后,晏子修刚刚背过身去,就又听见景绍辞叫他。
前有恶人先告状,后又打扰他睡觉。
晏子修记仇小火苗,再次熊熊燃起。
因为景绍辞抢被子动作,现在他大半边身体都露在外面。
他装着扯下,果然对方又迅速拉紧。
晏子修又狠狠拽回来,然后趁着景绍辞反拉劲头瞬间松手。
晏子修本来秉持着息事宁人态度,没想到对方这个始作俑者反倒要节外生枝。
他啪声按亮床头灯,然后倏地坐起。
“景绍辞,叫你拔丝地瓜,你就真是地瓜脑袋是吗。”
原先拍《月与影》时候,对方就问过这个问题,结果现在还要翻旧账。
但景绍辞显然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,完全忘两人之前对话。
“何事。”
景绍辞先是沉默几秒,然后道:“们那个吻……”
晏子修放在被子里手指迅速攥起,直接打断他道:“无需介怀。”
其实他也不知道景绍辞为什吻他,但事情已经发生,再谈也只能徒留尴尬。
本来在这件事上景绍辞是理亏,就像晏子修说,亲密之事要两情相悦才能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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