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天师,看相卜卦易如反掌。”他右眉微挑下,“既然是这样,你为什还要找别人给算姻缘?”
“……”晏子修目光移开来,然后微敛双眸道:“因为看不出。”
景绍辞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,他琢磨几秒,又问道:“只有?”
晏子修微微摇头,“还有师父。”
原先他以为是师父修为在他之上,所以他才无法做到,但现在多个景绍辞,这个原由便说不通。
景绍辞想片刻,马上就明白他这句话里意思。
个人如果被不相干人泼脏水,第个反应肯定是气愤。
更何况晏子修昨天说姜传海被戴绿帽子,那就是直指邹焕芳红杏出墙。
个人哪怕脾气再好,被冤枉这种事也定会火冒三丈与说这话人对质。
但邹焕芳来之后并没有第时间找晏子修,而是跟谢莞歆哭起来。
几日之内,必会再来寻。”
景绍辞彻底放下心来,轻轻地捏捏他手道:“肚子饿不饿,带你去吃东西。”
晏子修点下头,“好。”
隔天大早,景家就来客人。
景绍辞以为是姜传海,结果来却是姜传海夫人,邹焕芳。
景绍辞先是沉默阵,但想着想着,眸底忽然划过道光亮:“是不是因为和你师父对你来说太过重要,所以你才无法看清?”
师父在他家小道士心目中是什地位,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。
既然现在他情况跟师父样,是不是说明在晏晏心里,也把他放在同样重要位置?
如果说是气哭也能说过去,偏偏邹焕芳却说看在两家人情分上不怪晏子修,只是让谢莞歆管好他,以后别再乱说话。
这样番表现可以说是相当通情达理,但实则却是漏洞百出。
“有件事情有点想不通。”景绍辞看着晏子修,“这多年没听过姜伯伯身体有什大病,为什会没有子女?”
晏子修解释道:“这与身体无关,姜传海虽是财运亨通之相,但鼻生凸骨,子女宫低陷,最主要是他眉心生有斩子纹,即便是有子嗣也必定夭折。”
景绍辞听这话,却忽然联想到另件事。
两人刚走下楼梯就听到哭声,此时谢莞歆正脸尴尬坐在沙发上递纸。
昨天回来,景绍辞就把姜家事情告诉景封易,对方听完之后面色有些凝重。
景封易和姜传海毕竟是多年好友,为对方担心也是理所应当,不过听晏子修说能够妥善解决,也就没有给姜传海打电话。
晏子修听会客厅动静,便转头对景绍辞道:“们上去吧。”
两人刚回到房间,他就直接道:“邹夫人哭如此委屈,恰恰说明她并不冤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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