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容个俊冷绝伦,个天容玉色,身上又穿着极其名贵长袍大氅,自然引起其他食客注意。
不过这里是上京城,海云天又是最出名酒楼,所以这些人只以为他们是哪家名门公子,并未纳罕很久。
等菜时,晏子修目光忽然望向街角处。
景绍辞看着他眼神也随即看去,然后回过头来道:“想吃?”
还不等晏子修回答,他就直接站起身道:“去买。”
晏子修当即面红耳赤,景绍辞趁机调戏道:“要不然现在再吞次?”
“你敢。”
景绍辞拿[不在床上动手]免死金牌,动手拽下他亵裤道:“还真不敢。”
他朝下拉晏子修就往上提,撕扯之间,亵裤裤腰随即报废。
听到呲啦道声响后,景绍辞老实。
“晏晏!”
他走出书房大门后,景绍辞瘸拐追上来。
“错,你别不理。”
晏子修听这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还愈发气恼,因为当年景绍辞亲完后也是这样哄他。
两个人当晚是在东厢房睡,也就是景小王爷原来房间。
“你还敢提?”
景绍辞听到这四个字却有恃无恐道:“十五岁就是议亲年纪,亲你有问题吗?”
说完,他就搂住晏子修腰,再次把人按在桌子上。
“你现在腰跟小时候样软。”
说完,他就直接低头吻下去。
景绍辞走到小摊旁后,骨节分明手指从袖袋摸出锭银子,道:“劳驾,两个糖糕。”
老板
好不容易回来趟,他不想真把小道士惹急。
这天晚上,晏子修是背对景绍辞睡。
隔天两人起床,起去盛京最出名海云天用早食。
现世才过除夕,这里却已至正月十四。
看着食牌点完菜后,晏子修和景绍辞起坐到二楼靠窗位置。
景绍辞躺下后,抱着怀里晏子修道:“前世们都没在起睡过。”
“现世们认识没几天就同床而眠。”
晏子修本想说此番也是弥补些遗憾,没想到景绍辞却道:“但你因为吸你月华,当晚就要离家出走。”
旧事重提,晏子修这才想起当时景封易和谢莞歆神情有些古怪。
他将疑问说出后,景绍辞喉间溢出声低笑,然后附耳过去道:“那是因为爸妈以为吞你元阳。”
两人就如年少那般,交换着体温和呼吸,明明开始只是浅尝辄止,结果景绍辞却用手指勾开他腰带。
晏子修把掀开他肩膀,起身后气喘吁吁看着他。
景绍辞看着他微红脸,挑眉道:“唇上味道也跟小时候样甜。”
“得寸进尺。”
晏子修说完,就朝他黑靴上用力踩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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