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他们这些人还是第次见陆少这维护个人,幸亏程少最近有事出国赶不回来,不然会被气死。
“黄杰,接下来怎办?”
黄毛看眼桌面上被打翻酒,“这事去跟程少说,你们别管,去找女朋友玩。”
“女朋友,还是上次那个?”
……
落针可闻窒息氛围。
还是黄毛大着胆子开口调解,“陆少,您这是怎,发那大脾气?冷静点。”
谁想到自己最后死那惨还能保持冷静?
陆柚脑子乱糟糟,他站起身,扔下句“没事”就往包间外面走,快要走出去时扭过头,看向自己仍站在原地男朋友,不满催促:“走呀!”
可能是包间内太过昏暗,以至于他并不能看清江鹤川表情,在怔后,他重新张张嘴,语气和缓不少,“是说,们应该走。”
那些看江鹤川不顺眼人特意返回来,将人麻袋套头打顿,江鹤川因此在病床上躺好长段时间。
事情并未就此结束。
再过段时间,那些动手人都死,死很古怪,医院找不出病因。
是江鹤川用蛊虫杀人。
蛊虫。
陆柚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发展,勉为其难带着江鹤川回自己公寓,将人扔在沙发上就去洗澡,连杯水都没帮忙倒。
他本就不是伺候人主,再加上脑内片混乱,洗完澡还能记得给沙发上人扔条毯子已经很不错。
陆柚躺在松软床上,闭上眼睛,又重新睁开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他应该是疯,
江鹤川已经喝下其中杯,从没沾过酒他脑袋晕乎乎,但还是听懂男朋友话,乖乖跟上,在后面像是条小尾巴似,甚至抓住陆柚衣角,“别不高兴。”
陆柚抿抿嘴巴,最后还是什都没说,带着人走。
试问下,他敢不高兴吗?不敢,他这男朋友捅人时,手起刀落。
不带走江鹤川和梦里记忆中样被人围殴,然后把帐给记在他头上,那就完。
陆柚带着江鹤川离开后,包间内陷入长久沉寂。
那东西真存在吗?
陆柚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,但清楚酒肯定不能喝。
陆柚敲两下自己心口,那是被匕首刺入位置,“对啊,不舍得,心疼男朋友很奇怪吗?”
周围人脸色顿时变,陆柚会阻止完全在意料之外,那话更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,心疼?陆柚直都是被捧着哄着那个,什时候会心疼人?他们心里直冒酸水,“陆少,只是三杯酒而已,度数也不高……”
“不想让他喝,不行吗?”陆柚把手中杯子摔在桌面上,与其他杯子碰撞在起,玻璃破碎声响让整个包间都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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