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柚回神，生硬地干笑两声：“
刚才是开玩笑
，在和朋友们玩真心话大冒险，选大冒险，任务就是和男朋友提分手。你不用放在心上，没想分手，真。”
对面似乎是相信
，还是强调：“不喜欢这种玩笑。”
“也不喜欢。”现在陆柚只想赶紧终止话题，“以后不会，先这样吧，继续玩。”然后不管江鹤川是不是还有说话意图，直接点击挂断，结束通话。
陆柚呼出
口气，手放在自己心口。
现在情况很复杂。
在跟江鹤川表白并把人从山里带出来之前，他和江鹤川外婆见过面。
江鹤川外婆完美符合陆柚对鬼故事里恶鬼想象，斑白头发，佝偻身子，粗糙且带有老茧手，整个人缩在过分宽大棕色衣袍中，待在连风都吹不进去小屋角，融在阴影里，声线沙哑，对陆柚说出规则。
说，不能反悔。
说，必须珍惜。
始乱终弃人会受到惩罚。
”
“对，是。”
陆柚紧张地咽口口水，将提前组织好语言口气说出：“江鹤川，们分手吧。”
“是把你带到这里，切都可以负责，你现在住地方可以继续住，直接过户给你，学校那边也不用担心，后续生活费也可以出，你什
都不用担心。保证之后给你和现在不会有任何区别，就连你想另外交男朋友，都可以帮忙介绍。”
说完，对面却迟迟没有回应，陆柚偏头看眼手机屏幕，确定两人通话并没有终止，莫名有些口干，舔舔嘴巴，“你、你怎不说话？”
他该去挑江鹤川
什惩罚？陆柚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，他说：“都二十世纪还要这样吗？谈个恋爱……现在离婚都很正常。”
偏偏他妈还在旁边催促，陆柚只能硬着头皮：“会直负责可以吗？”指就算将来分手，也会继续给江鹤川很多钱，养着人。
万幸老婆婆也没有让陆柚复述遍意思，自顾自地说完想说，就放开陆柚手，强买强卖样。
陆柚当初觉得那老婆婆神神叨叨，估摸着是村子与世隔绝导致，现在回忆起来，那所谓惩罚，无论是黄杰还是自己梦境中结局，哪个都令人难以接受。
江鹤川总是泛着冷声线从听筒中传出：“不同意分手。”
“是做错什吗？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陆柚忙不迭地否认，“只是们不太合适。”
“你忘记承诺。”
缓而慢，并不能听出怒气句话，但就是让陆柚呼吸困难起来，“承诺，什承诺？”没过脑子问出口，他自己又迅速反应过来，“没有，没忘！”
陆柚慢半拍想起他被引导着说出口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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