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柚扭伤并不严重,坐在藤椅上,江鹤川帮他上药。
怕疼是回事,但陆柚并不娇气,他当初为耍帅学滑板时摔不知道多少次,就算戴着护具,破皮流血也是常事,被上药这种情况他还是很有经验,如果江鹤川动作没有那细致轻柔——
先脱去脚上鞋袜。
肿红脚踝,bao露在空气中。
江鹤川帮忙涂药,力道轻柔像是羽毛,视线直在陆柚脚上。陆柚脚长得很漂亮,仿佛精心雕琢出精致,血管透过白嫩皮肉呈现出黛青色,脚趾圆润可爱,托在手里,每处都是柔软,易于掌控脆弱。
也就是两人离得太近,不然陆柚都听不清楚。
亲下,那害羞?
他没回答,而是直接往前伸手捏住男朋友下巴,然后将男朋友脸转个方向,对着漂亮脸蛋吧唧口,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把脸给转回原位,像是完成项大事业,“好啦。”
江鹤川:“……”发生太快。
陆柚倒是注意到男朋友耳根红,想着果然是把人累坏,踢踢腿,“你脸都红,还说不累,把放下,自己走。”
碰到扭伤处时,会因为吃痛不自觉瑟缩,像是在和谁较劲似不肯展现出柔弱,不过旁人怜惜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。
江鹤川手掌并不细腻,因为干粗活比较多,上面有层茧,糙糙,以往泛凉手心与脚温度比起来,却能称为“滚烫”,这让陆柚有些无所适从。
江鹤川坐在矮他截小木凳上。
从陆柚视角可以刚好看清那浓密纤长眼睫,根根分明,层叠在起,半掩住眼瞳,令人无法读懂其中情绪。就连陆柚也不懂自己是怎想,等他反应过来时,已经伸出手去把江鹤川额前头发捋到
最后还是江鹤川把陆柚背进山,该说句倒霉,江鹤川把他放下后走也就十五分钟,陆柚被道边蛇吓到,不留心把脚给扭,这下是想走也走不。
陆柚头埋在江鹤川肩膀,试图逃避丢脸现实,他觉得自己好像个拖油瓶!他看得出来,江鹤川在背他时有在尽力隐藏吃力,浑身上下特别僵硬,“不好意思,给你扇扇风,要喝水吗?喂你。”
江鹤川感受着男朋友说话时呼吸落在脖颈,“……有点渴。”
比之前估计个小时后到达还要提前十几分钟,陆柚合理怀疑是因为他被背着,休息频率不如他自己走时候高,所以才节省时间。
江鹤川背着陆柚到时,之前那个让陆柚做承诺老婆婆好像早有预料,陆柚好奇多问句,心里想着是不是有什用虫鸣沟通特殊技巧,结果江鹤川回答他说是提前打过电话。好吧,点也不神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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