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眼。
就因为他昨天不理人,今天就让他自己走路。那他昨天生气又不是因为被抱,是因为被抱时候被人看见。可恶江鹤川,讨厌江鹤川,想让他低头主动认错。陆柚在心里碎碎念,在背后揪两下江鹤川头发,没敢
江鹤川把他给抱起来。
“脚疼吗?”
陆柚摇头,江鹤川给他涂药挺好用,扭伤脚现在只有点点疼,他脸红到脖子根,周围还有好多人没走呢。陆柚晃晃腿,“自己能走,你别抱着。”
江鹤川没听,抱着人走。明明是疼,走路时踩到不平石子都会皱眉,为什要说谎呢?
陆柚也就在开始时简单挣扎两下就放弃,倒不是因为口嫌体正直,而是因为他拼命挣扎,结果江鹤川还不放手话,那情况会更加尴尬,仿佛被劫匪抢走可怜小媳妇。
张锅。
向神祈福环节,江鹤川在饮下米酒后许下心愿,和陆柚站在起,如同对儿等待祝福璧人。村民们与其说是在向神明拜服,其实更像是在对江鹤川,事实上也没有太大差别,江鹤川在祭祀中身份就是神代言人。分明是充满愚昧封建色彩活动,却因为蛊虫存在染上真实。
在祭祀结束后,要将除祭品之外东西收起,陆柚直像离不开妈妈小鸡样跟在江鹤川身边。
村民们对于江鹤川态度很微妙,又敬又怕,和江鹤川说话时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客气,又隐着深处不愿靠近。具体表现在如果不懂事孩子要往他们身边凑,会立刻被旁边大人抓住教育番,而后小孩子就会垂头丧脑地离开。
江鹤川看起来已经适应这切,从始至终眉眼冷淡,并不能看出被抵触生疏悲伤。
人江鹤川是抱回去。
被抱人直接生气,扭头不理人。
江鹤川在哄人这方面实在没有半点经验,都没搞懂陆柚到底是为什生气,所以在第二天两人离开下山时,他还扶着陆柚走会儿,不过到底还是没忍心。就算陆柚还是要生他气,也不能让陆柚继续疼,“背你走。”
陆柚小声“嗯”声,莫名透出乖巧,在趴上男朋友后背后,用脑门撞两下男友肩膀。
坏死。
江鹤川在这个村子生活整整十八年,十八年日夜中都是这样过来,与人保持着距离,接受着敬畏……陆柚想,如果是他,他是受不,难怪现在江鹤川养出个孤僻性子。
“你许什愿?”
江鹤川偏头看向自己恋人,缓缓摇头,“不能说出口。”
好吧,陆柚也没有很想知道,只是感觉刚才氛围莫名沉重,所以想着调剂下而已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脚下空,本能揽住江鹤川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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