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
贤王点头,“应当便是如此。姜祖望若当真抗命拒婚,岂非乱摄政王你考虑?怕出意外,当日回城前,留个人盯着。也是巧,次日天明之际,女将军竟独自从外归营。他父女见面,不知说什,或是又权衡利弊,最后顺利定婚事。”
束慎徽沉吟片刻,“知道姜祖望之女去哪里吗?”
贤王摇头,“这个,也不知。”
他看眼束慎徽,“关于此事,摄政王莫放心上。姜祖望之女非般女子,常年行伍,行事与男子无二,骤然谈及婚嫁,反应难免过些。不过,话也说回来,再如何,她也是女子。待日后她见到你,必会回心转意。”
这话,倒也不是做伯父往自己侄儿脸上贴金。长安多少女子,被祁王风采所倾。
座,“多谢老千岁体谅。”
贤王知他应也在记挂自己此行结果,定定心神,转话题,“殿下,关于之此行,算是不辱使命,留下信物,姜祖望应。”
这答案应当就在束慎徽意料之中,他只点点头,表情丝毫也不见喜色。
“你提求婚,姜祖望如何反应?”他只问道。
束韫自然不会隐瞒。观察姜祖望也是他此行目之。
所幸摄政王极是大方。
他微笑着,摆摆手,“无妨。”
贤王忽然想起事。此前他多少也有所耳闻,侄儿似与温家之女情投意合,奈何造化弄人,武帝去后,明帝便对他多有倚重,直至今日摄政,他肩负重责,行事切自然以大局为重,似这等小儿女私情,也就只能放边。
世上少双玉璧人,老千岁也颇觉遗憾,暗叹口气,便丢过不提,又谈及他此行另个重要目。
“在雁门停留多日,经暗中四处探访,军中确实纲纪整肃,各部将官,未曾听说有结党营私之事。姜祖望与高王成王之流,应当确实不曾有过深交。”
“起初观他虽略勉强,倒也没有拒绝之意。不过中间出个意外。”
摄政王望向他。
“姜祖望之女,那位长宁女将军,应是不愿,获悉消息后,竟连夜不告而走。姜祖望不欲叫知晓,极力瞒,哄去城中去住。他应以为女将军负气去其母家所在云落城,打发后,暗中派亲信去找人。就在收到京中来消息,预备动身回来前夜,再去试探姜祖望,可以肯定,女将军没去云落,并且还是没有下落。且大约受此影响,姜祖望态度大变,竟当着面意欲拒婚——”
贤王顿顿,“便略略施压于他。等到次日清早,他再来见,改口,又应婚事。只是觉着,他改口,似乎并非完全是因前夜施压缘故。”
“可是那日你走后,姜祖望之女又有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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