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你这样不行！本来就没力气
，吃不下也要尽量吃！否则怎
好得起来！”说着取来调羹，舀满满
大勺
甜粥，径直送到他嘴边。
“快吃！”
她语气已是带几分命令式口吻。
他看她眼，张嘴，默默吃。姜含元心想光吃粥哪来力气，夹只鸡丝春饼，“这个你也吃掉。”他又吃。她再喂他口粥，夹块松仁酥皮糕，“还有这个，殿下也吃吃看。晚上
也吃过，味道很好。”
姜含元忙阵，连哄带强制，总算迫他吃完碗粥，其余带来几样食物，七七八八多少也都吃些，看看差不多，这才结束她这平生第次伺候人吃饭经历，收食盒，叫李祥春他们进来服侍他漱口洗手。老太监看见他吃不少，面露微微喜色，感激地看眼王妃，忙带着人收拾。姜含元等片刻，见差不多，说：“便回，殿下好好休息。明早不必特意回来接，自己来。”
去。
来他病着，二来都赔情，她自然也不和他般见识，走回来说：“方才也不是不让你做事，只是既然病，那就好好休息。庄嬷嬷说你人晕厥过去。当真如此严重？”
他顿，呃声，“……白天……白天仿佛是曾晕回……”再顿，“头真是痛得厉害，人也难受！所以方才心情不好。不信，你摸摸。”说着，倾身朝她靠些过来。
姜含元抬手碰碰他额，果然，摸到几分温温烫手之感。
“那你快吃。吃饱才有力气。明早还有大事。”她收手，说道。说完，发现他还是不动，就那样垂着双手，双目看着自己，不解：“你还不吃？庄嬷嬷说，粥里特意照你口味添些蜂蜜。再不吃，就冷。”
“晚上你睡这里，不必出去。也不早，回去还有些路。”
姜含元没想到他会开口留自己，怔，人立在榻前，尚在迟疑着，手腕热，他竟已伸手过来，握住她臂腕，拉她下。她跌坐到榻沿之上。
“怎，你不愿意吗？”他跟着靠向她，脸从后凑到她侧耳边，唇挨着她耳垂，低低地问句。
身后这人如此情状，莫名令姜含元感到缕暧昧似亲昵。她暗暗耳热，慌忙偏下头，躲开身后那张凑过来脸，又飞快地看眼还在跟前收拾着东西李祥春等人，急
他不再作声，自己取，开始吃东西。不过只吃几口，就放下去。
“怎？”
“没胃口。手也酸软，方才握笔，都握不稳。”他摇摇头，靠回到床头，解释道。
他就没吃两口，方才老太监也说他这两天不吃东西。
姜含元有些看不下去他这斯斯文文姿态，把端起他放下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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