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向方才直紧紧盯着,岂会看不出来,手下人吃个大暗亏,但对方是少帝舅父兰荣人,他能说什,只能认栽,拍拍他肩,安慰,“无妨,日后再从别处赢回来就是!”
观礼台上少帝心情大好,忍不住道:“看不出来,舅父手下还能如此之能人,可见舅父平日用人,是有套,也不枉朝廷对他重用。三皇叔你说是吧?”
束慎徽望眼兰荣背影,笑,不置可否。
这时,名小侍猫着腰,匆匆来到观礼台前,说驸马都尉陈伦寻摄政王有事。束慎徽起身离位。
陈伦等在观礼台下方处偏僻角落,见他来,快步迎上,道他刚接到北边送来个八百里加急消息。
,对手非但没有认输,反而突然将身体往前微微送下。他若不退,刀尖就要刺入对方咽喉,下意识地收手,令刀头避喉,却不料就在同时刻,那孟川抓住他闪神机会,飞身脚踢出,正中他手肘。他只觉手臂麻,刀把持不住,掉落在地,紧接着,眼前寒光掠过,对手刀锋快如闪电,架在他脖颈之上。
“承让!”
孟川神色微微得意,压低声道句,随即立刻收刀。
竞赛结束,地门司孟川获胜,赢得今日春赛六军冠军之号。
方才最后下,他利用规则,知对手不敢伤到自己,冒险,故意往前微送颈喉,动作很小,整个过程又极快,竟叫他谋算得手,胜负颠倒,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,加上场地空远,场上大部分人并没有觉察,只觉他绝地反击,击得手,身手利落,跟着地门司人道,轰轰地喝起彩。至于剩下那些入目,虽觉胜之不武,未免不齿,但想到兰荣如今地位,谁又敢发声说句什,不过是闷不做声,作没看见罢。
“是炽舒有下落?”束慎徽问。
上次禁苑出事炽舒下落不明之后,在北去各处交通要道设卡搜查行动,直在进行着,但月余过去,人始终不见踪影。
基本已经可以判定,除非真是死,如果活着话,估计已是被他从不知何处野道给走脱。
果然,陈伦摇头,说不是炽舒下落,但和他也有关。
负责
少帝十分满意,将胜者召到近前,夸几句,问姓甚名何,来自哪营,得知是地门司后,更是欢喜,将兰荣传来,再褒奖番。
兰荣再三地谢恩,称是侥幸而已。
按照惯例,最后获得冠军之号人,可携旗帜,骑马环绕大校场圈。
很快,那获胜孟川便手高举地门司黑旗,边纵马绕场,意气风发,风头无二。
程冲功败垂成,且还是那样败落,又见对方炫功,连带地门司也同享荣耀,心里愈发惭愧,下来后,向刘向赔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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