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昌王平日瞧不起李仁玉这些人,连他们说话文绉绉也是罪。此刻听到他竟附和自己,喜:“怎讲?”
李仁玉忙道:“今日之事,若非有人里应外合,刺客怎能顺利逃脱?放眼四周,陛下身边,除左昌王,还有谁有如此之能?”
右昌王大声说道:“李右宰说得极是!”
“所谓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如今陛下陈兵燕郡直面魏军,他守在后方。此战,小臣知陛下必然会胜,但魏军也非弱旅,到最后,陛下恐怕难免有所折损,而他毫发未伤。到时,他若再发难,便就占尽上风。”
右昌王恍然,转向炽舒,恨恨道:“难怪他主动向陛下请命去守鸾道!原来打是这个主意!万万不能叫他如愿啊陛下!”
这条消息道便荒废,直至彻底湮没,不但少有人知,连晋国般地图上也寻不到踪迹,只在极为详尽用作战争舆图之上,或还能见到标注。
刺客已走这条旧道走,不知所踪。
听完右昌王回报,李仁玉终于彻底舒口气。
三天前那魏国女帅宛如从天而降,他想不通她是如何入燕郡,也不敢问。方才还担心她和同行之人万无法走脱,麻烦便大。没想到竟还有这样条秘道。
只是,连自己都不知,她又是如何知晓?
炽舒目光变得愈发阴沉,个人来回慢慢踱片刻,停步,转向右昌王,下令:“你速速带上人马赶去鸾道,控制住他,接替他位置,再命他速来燕郡见!”
他在心里思忖着,耳中听到炽舒发出狂怒咆哮声:“是谁?到底是谁?敢如此谋害?”
今天若不是他运气好,加上确也有几分本事,此刻恐怕已和那祭酒样,早就丢性命。
右昌王昂然说道:“这还用说?必定是左昌王!他表面服从陛下,实际早就想自立!先前就暗中拉拢左光王人。是陛下大量,不和他计较,叫他野心反而更大。如今魏国大兵压境,万陛下不测,他就是最大得利之人,到时,谁能和他去争陛下如今这个位子?”
炽舒没有发话,脸色却慢慢地阴沉下去。
李仁玉暗暗看眼身旁右昌王,也小心翼翼地道:“此事原本轮不到小臣置喙。但小臣方才被陛下怀疑,少不得只能自证清白。小臣以为,右昌王所言极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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