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昀听不出情绪
笑声，低头看眼时间，不说话，直接靠在树上低头看手机，看都没看秦焰
眼。
秦焰咬牙，视死如归地把头埋进池塘水里
所以他转头就走。
“白昀！——”
他听见秦焰在他身后大喊，他下意识回头，正巧看见秦焰双手大张，正仰身朝池塘里倒下。
白昀
瞳孔在这瞬间放大。
“扑通”声，池塘水面溅起巨大水花。
“如果当时不是你下水把项链找出来，
会失去这辈子唯和妈有关东西。”
秦焰桃花眼落寞垂落，从白昀角度看可以看到他因咬紧牙关而绷紧下巴。
白昀眼波微动，他之前特意调查过秦焰，他知道秦焰妈妈在生下他后就去世，但具体原因却不知道是为什
。
“那个女人她什都没留给，后来姥姥把项链给，说这是她在怀时候去求…那条项链，至少证明有个妈。”
秦焰说着说着没声音，像是不想再说，接着他又换回平日语气，看着白昀，问：“你当时为什要跳下去捡？”
这样寂静持续半响。
秦焰看眼白昀，发现他目光没有焦点。
“在想什？”秦焰轻轻碰碰他肩。
白昀回神，慢慢平静道：“在想秦少爷手段，想必之前对手下留情不少。”
秦焰干巴巴地啊声。
秦焰头从水面冒出，他扯着嗓子对岸上白昀喊，声音响到方圆几十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：“白昀！对不起，错，就他妈是个蠢货！”
白昀看着眼前这幕，久久才说出句话，他说，
“上来。”
秦焰仍泡在刺骨冷水里，
“不上来，你当初在水里多久，就要悉数补回来！”他边抖边喊。
见白昀面色不虞，秦焰才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，他眼底闪过丝懊恼，也没在继续说话，拉过白昀手就把他带着往外走。
白昀就这样被秦焰拉着走出仓库，接着又被拉着在校园里弯弯绕绕，最后来到处池塘。
这处池塘不大，但相比于学校修缮人工湖而言潦草许多，挺脏。
白昀没明白秦焰带他来这做什，但他知道他此刻并不想看见池塘，也不想起多年前那天，那可能会让他忍不住去教训秦焰。
说两不相欠就不能打人，白昀直有自己原则。
见白昀只是看他眼后就有想走意思，秦焰连忙锢紧白昀腰身，“别走，还有事。”
“什事？”白昀停下。
秦焰低头看脚尖，昂贵球鞋在地上磨蹭，像是有点说不出口，但最终还是长长吐口气，抬头直视白昀眼睛
“谢谢你。”
他反平日拽样，郑重其事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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