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音满脸通红,拼命拿拳头敲自己脑袋。
他在想什!他精神肯定被控制!他干嘛要想莫名其妙烙上某个人永久标记!
他烦躁甩手,拾起佣人留下干净睡衣,趿拉拖鞋进浴室。
浴室算不得十分宽敞,但应有设施应俱全,最重要是安浴缸,许嘉音喜欢泡澡,和周赦喜欢冲澡样,水能清理身体里坏情绪,多多少少,会起效果。
放好缸清水,许嘉音抬起脚尖试试水温,确定合适后
许嘉音茫然转头,整个人为之震:
“你说什?”
“您别担心,好像是老毛病复发,不算特别严重,今晚您就什也别想,好好休息把,过两天太太就该回来,太太为人很好,到时定会让二少爷带您回家探望。”
许嘉音忘记要怎动。
佣人放下为他准备睡衣,小心提醒说:“房间浴室是可以用,您可以去洗洗,脏衣服放在篮子就好。”
“周赦!”
佣人连忙,“他在房间休息,您要找他话,帮您去叫?”
许嘉音闷哼,“不用,也没说要找他,走吧,要休息。”
佣人茫然点头,替他关上房门。
窗外阳光明媚,屋里通着烘烘暖气,他却觉得冬天寒意跨国重重障碍来到心底。
许嘉音望着那叠干净黑色睡袍,怔然想起周赦落在房间黑色外套。
因为和自己衣服混在起,前些日睡着时就被佣人收拾出去,洗干净送来时,里面已经没有周赦那件。
这几天他过浑浑噩噩,没有手机可玩,房间里也没有多余娱乐设施,唯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不过几册书籍,不过尽是些成功学励志学之类内容,无法激发他兴趣。
见不到周赦,想不通昨晚到底发生什,恐惧与怀疑日益深重——他好好检查过身体,确实只有个临时标记,昨晚发情那严重,他肯定做出过无数求欢动作,为什能忍住只对他临时标记?
如果只给他个临时标记,干嘛又给他穿自己睡衣?他们很亲密?!
又次,他想起误入杂物间时见到画和抱枕,他对抱枕尚有印象,是征得他同意后制作,当时应当是作为奖品送出去,有且仅有个,想收集到应该很难。
那来之不易东西,原本被好好珍藏着东西,通通扔进冷冰冰仓库里。
整天过去,许嘉音没能见着周赦面。
睡前,佣人又来次,给他带来换洗衣物,他想整整天,实在想问周赦怎还不回来,最终撑着面子,没有问出口。
佣人还算懂得察言观色,见他欲言又止,偷偷告诉说:“小先生,今早您家里人来过电话,不过是二少爷接,似乎您妈妈生病,想让您回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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