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于是重新放松下来,捂住酸痛后颈,长长吐出口气。
这次咬得真深啊,那会儿挂在周赦怀里,他被刺|
直接被咬脖子,不管在什样氛围下,终究是疼大于爽。
这次,周赦很仓促,注入足够信息素,把软塌塌颤抖他放到床上,盖上小小棉被,快步推门而去。
很久之后,许嘉音才有力气动弹。他把被子往上拉拉,潮红沾泪脸埋进去。
好想抱抱他alpha,他只有这床染微弱酒香棉被。
他有种不好预感,心里无来由地发毛,偶尔独自去到陌生地方,他也会这样。信息素冲得他难以思考,他昏昏睡去,睡前沉沉呢喃:
“回去?现在?”
周赦面无表情地整理外套,“你不用跟起。”
许嘉音心里惊,“不用?”
他不是小狗吗?怎突然重获自由?
“你不用跟走。”周赦坚决地重复,“你身上还有标记,你知道自己该做什,否则标记消失时候,不会再管你。”
。”
处理好伤口,周赦关掉药箱,丢下句提醒:
“该剪头发。”
许嘉音低头,让刘海垂下来,发梢已能完全盖住眼睛,这个长度,正是最难熬时候。
“不剪,故意留……阿赦,你不是喜欢长头发吗?”
“阿赦……”
这觉,许嘉音睡出天荒地老错觉。
Vъ:腐于馆长
醒来时,已是翌日下午时分,江言从医院回来,在客厅和小江嚷嚷,将他吵醒。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,后颈传来撕扯疼痛,像盆泼下来冷水,猛下把他彻底唤醒。
许嘉音眯着眼睛听会儿,那声音却又小下去,看样子不是吵架,寻日里这对母子常常比嗓门似嚷嚷。
许嘉音默默垂下脑袋,光洁后颈在灯光里显现。他明白这话是赤|裸裸威胁,也终于理解给他标记用意,被标记过之后,要是再来发|情期,曾经有效抑制剂,可能就不是那有用。
从第个标记开始,他依赖注定会越来越深……他当然可以使用omega能力,让对方也离不开他信息素,可那至少要靠做|爱才行……除喝醉那次,周赦根本没有碰过他。
他失神地仰头,“那你会回来吗?在标记消失之前……”
周赦走到门口,倏地回过头来,把他拉到身前,低头够到后颈,狠狠口。
许嘉音急促叫喊,身子僵成直挺挺木棍。
周赦正把药箱放回抽屉,闻言,背影稍稍顿。
他起身回头,脸色依旧很沉。
他从衣柜里拿外套,弯腰拔掉正在充电手机,副要出门架势。
许嘉音从床上站起来,“你要出去?”
周赦说,“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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