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赦不善言辞,那是开始,后来演变为懒得说话,更加懒得解释。他又想起有风山崖,金色向日葵花海,小小他曾经想过,要追上父亲脚步。
但是后来为什,慢慢,渐渐,对于那个男人,只剩反抗和忤逆?
是从什时候开始?
是些,十分细碎,只言片语命令,要求,控制……
哦,原来是控制。
周赦眉头跳跳,“有这种病?”
“心理病范畴,不好说。”
“……”
许嘉音摆动小腿,轻碰碰他大腿内侧,“阿赦,你今天做什嘛?”
被那股冲动之下释放出朗姆酒香刺|激,两人空间内已经变得很香很香,两种味道交缠香,分不清彼此香,是红色灯光弥漫烟雾酒吧台上打翻杯混合酒饮,透明液体漫过边际嘀嘀嗒嗒地坠。
“……”
“就想和你闹闹,和你黏黏而已。”
周赦还是不说话,抓着他手缓缓松开,轻轻抽,许嘉音重获自由。
他支着手腕摇摇,无趣要走,却再次被拉扯回去。
他惊呼,“又干嘛?”
跟朵花似,知道要遭殃,转身就溜,但动作怎比得过周赦,脚步子才出去,手腕就被拉拽住,堆顶,后腰抵上桌面边缘。
周赦气得不轻,“又开始不听话是吧?”
许嘉音无辜挤出微笑,“对不起,昨晚其实挺带劲,是要求太高……”
周赦手腕用力,力度刚好痛得让许嘉音惊呼。
“跟你说,激将对没用。”
周赦往下压压,上半身彻底支撑于桌面,不知什时候,锋利喉结周围沁层黏热汗。
几秒沉默,他吞掉不知何时积攒唾液,老实回答:“和爸谈很久,谈崩之后去禁闭室。”
“谈什?”
“……他想让从大学退学,去走不样道路。”
“什不样道路?”
周赦提着他腰往上,让他落坐到桌边,身子紧跟着倾斜上前,好像激将要在这里拥吻他。
许嘉音觉得胸腔里仓皇跳跳,熟悉酒香冲到鼻腔深处。
失神片刻,他轻笑,“干嘛,激将不是对你没用吗?”
周赦冷着声,本该冰冷严肃表情透出丝不应该腼腆,像位争强好胜小朋友为面子在硬逞,“对你好点,胆子就大是吧?”
“胆子直很小,你别吓唬。”许嘉音小声说,“要是再把吓着,可能会得标记后遗症,抑郁什,听说很难性兴奋,生**萎缩什都,到时有苦难言还是你自己……”
许嘉音眼睛清澈,“那你放开?”
周赦咬牙,“突然跑来家,到底来做什?”
“……你不欢迎?”
“没说。”
“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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