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深洗完澡出来,穿简从津过大丝绸睡衣,有点不习惯地扯扯袖子。
“周律,你怎穿这种衣服。”
简从津坐在沙发里,点根烟。
“哪种?”
“太滑,像没有穿样。”
简从津蹲下/身捡起来,放在边矮柜上。
冬深头发乱糟糟地贴着脸,看起来比刚刚更像个流浪狗。
“先去洗澡。”简从津觉得有点看不下去,善良进度条怎越加越满,“左转第个房间。”
冬深站着没动。
简从津很嫌麻烦地问:“怎不动?”
“刚刚是在伤心。”语气特别认真,“现在不想伤心,所以不能个人待着。”
简从津终于抬头看他眼,对上他湿润眼珠,看几秒,有点受不地把头别到边。
嘴巴里不太好听坏话滚几圈又咽回肚子里,最后啧声,说句知道。
白舟紧紧握住方向盘,拼命咬住嘴巴才没叫出来。
老板干嘛呢。白舟想,老板可能疯。
又开口:“周律,你要回家吗?”
开车白舟还没反应过来周律是谁,就听到简从津应,说是。
白舟心想这假名真够省事儿,取父姓,把津变个偏旁,毫无创意。
冬深得到肯定回复,想想又说:“那能去你家吗。”
简从津划几下电脑屏幕,无可无不可地嗯声。
“那你别穿。”简从津抽口烟,烟灰探进琥珀色水晶缸里,“脱,看看是不是跟没穿样。”
冬深缓慢地眨下眼,拿走简从津烟和打火机。
“你怎这样。”冬深边点火边抱怨。
冬深轻轻笑下:“洗完之后可以穿你衣服吗?”
简从津从背后推他下,有点催促意思。
“你想裸着也没什不行。去。”
“哦。”冬深笑得更大点,“那你把衣服给放外面就行。”
送进去你给钱吗,简从津觉得冬深是不是有点想太多,新朋友而已,未免过于没有界限。
车很快开到简从津家里,因为下雨,白舟把他们送到就又把车开走。
冬深站在门廊圆柱边等简从津开门。
他全身还是湿,从车里出来冷风吹,忍不住抖抖。
简从津余光看见,开门速度快点。
别墅里是恒温,冬深进去之后舒服些,但还是很快脱掉乱七八糟外套,手指上宝石戒指不小心滑脱在衣服里。
白舟惊,车不小心走个蛇位。
“麻烦你。”冬深很礼貌地说,又解释下,“现在不太想个人待着。”
简从津没抬头,语气也平平。
“刚刚不是也个人待挺好。”
也不知道冬深是心机深还是太简单,通常没人这样回应简从津苛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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