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忙完吗。”
简从津道:“明天可以带你玩。”
冬深摇头:“没什想玩,你忙话就还去打麻将吧。”
简从津拿餐巾角蹭过嘴唇,看他眼:“今天打麻将?”
“嗯,输得很惨。”冬深骗他,“全记在你账上。”
冬深反应过来,拿出张卡递给Nina:“不用,本来还欠他花瓶没有还清,用这个付吧。”
二人去简从津预定好餐厅,Nina把他带到座位上坐好,就先离开。
简从津还没到。
餐厅位于润岛最高点,以玻璃封顶,灯光较暗,抬眼就可以看到天幕和星星。
又等会儿简从津才到,脱掉外套递给侍者,坐在冬深对面。
并不是那充分“专程”。
Nina思考下,给冬深个四平八稳答案:“这些问题冬先生还是请老板亲自回答比较好。”
冬深笑下,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,亲昵道:“姐姐,岛上有没有麻将打啊?”
Nina刚刚过完三十二岁生日,年龄上来说被他叫姐姐也没什问题。再加上他长得好,语气也不油不腻,还有些讨人喜欢。Nina被叫得态度软些,停几秒,道:“有。”
Nina带他去岛上赌场外区开放休闲棋牌室,刷简从津身份进场。冬深瞟眼,也没看清上面凸印姓名拼音:“怎是三个音节啊。”
简从津不在意地点点头:“开过枪没有。”
冬深想起早晨Nina也没头没尾地问他这句话,想想道:“你是要带去打枪吗?”
简从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,又问遍:“打没打过?”
“你真慢。”冬深没什埋怨地说,“还挑这暗餐厅,都要睡着。”
简从津啧声:“那别吃,回去睡觉。”
“那白等你。”冬深在桌子下面踢他脚,“你说话怎老是这讨厌。”
他“讨厌”咬字很轻,听起来不像女孩那类撒娇,像真很烦简从津。
前菜端上来,是精美也不出错煎鹅肝,冬深尝口。
Nina快速地说:“你看错。”又支些筹码交给冬深,道,“在旁边等你。”
冬深没在这种场合打过麻将。他找位置坐下,摸几圈,局也没赢。摸不着头脑,糊里糊涂地把筹码送出去大半。
等到晚些简从津打电话给Nina,要她带冬深去订好餐厅吃饭时,冬深已经输掉曼市临海别墅个主卧外加洗手间。
Nina走过来叫他,冬深从座位上站起来,有点恍惚地问:“麻将不算赌博吧?”
“不算,赌场都不设麻将项目。”Nina于心不忍,安慰他,“没关系,这边会走老板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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