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极美。”她柔柔地道:“臣妾见识少,认不出是哪位神仙,可却记得,那位娘娘与臣妾道,她与臣妾算卦,臣妾命格不好,注定生飘零悲苦,却独有桩好处。”
纣王揽着她,手顺着她衣襟滑入,问:“哦,哪桩好处?”
妲己眼波如水地看着纣王,双明眸里,仿佛有诉之不尽万千情义。
“——那位娘娘道,臣妾这生,必将与有情人,终成眷属。”
……
商王宫。
纣王今日入夜才去寿仙宫,见到妲己时,妲己副方才醒来疏懒困倦模样,倒也别有番风情,惹得纣王看又看。
他坐下,妲己与他泡杯茶。
纣王瞧着妲己,总觉得妲己有哪里不样,瞧许久,茶都喝半杯,他才终于发现,“美人,你头上这支桃花,正是盛开,好生漂亮。可眼下正是寒冬,你从哪里折来桃花?”
金银配饰,觉得俗气,簪发时多半用玉簪、木簪或是骨簪,这次却反常态地,云鬓青丝间坠着枚金钗,黄金琉璃交相辉映,极尽华贵,倒也很衬娘娘威仪。
彩云再仔细看,觉得这仿佛还是先前狐狸藏在头上,预备行刺纣王那支。
就在她实在好奇,第三次偷看时候,女娲终于问道:“你瞧什?”
彩云被她点破,索性问出来:“娘娘,这可是那狐狸头上金钗?”
女娲拿着书手顿顿。
妲己伸手碰碰头上花枝,掩唇轻笑,“大王可喜欢?”
“自然喜欢。”
妲己熟门熟路地坐进纣王腿上,拿起桌上茶,喂到他嘴边,“臣妾方才休憩时,做个梦,梦到九天女神,替臣妾簪这支桃花,醒来时,这花便在头上。”
纣王喝茶,与她调笑道:“是何女神?可生得貌美?”
妲己笑。
彩云:“娘娘?”
“本座记得,”女娲淡淡道:“先前召见轩辕坟三妖时,应那狐狸之请,给她赐个名字。”
彩云笑道:“狐狸叫着顺口嘛。”
女娲将手里书卷翻过页,面上照旧是没什情绪,只垂下视线,静静看着眼前修订过多次妖族功法,说道:“天底下狐狸那多,她有名字,她叫妲己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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