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灵光给他整理着领带,隔着个外人,与她眼神针锋相对着,似乎觉得有趣。
黎梨叹气,失望道:“随你。自己找乐子去。”
他发声,却是对灵光,“看着她。寸步不离。”
黎梨目光荡,像两片刀片,隔空剐向他。
不欢而散。
谁不贪恋权势与地位?
这比他开始甩她千万更加诱人。
黎梨给自己找个合理借口,做为留下理由,但心里又在思虑,他到底有没有查过她?
他行为时不时让她迷惑。
比如,他刚醒来时,愿意与她同吃碗食物,虽然是嘴上说,真正起床后,他就忘这茬。
“给你盛碗。”
“不用。就这碗。”他起身,低头发现自己衬衫没脱,长裤更加不用说,好心给他脱鞋算她最大慈悲,“这叫伺候?”
他漆黑眸质疑着她,仿佛在问,昨晚说好伺候呢?
黎梨赏他个大白眼,“也要能挣脱您臂膀再说。”
“抱你?”
黎梨穿件墨绿色睡裙,黑长发挽在脑后,脸上未沾粉黛,白皙通透肤色,眸底干净,漾着笑意,纯纯粹粹样子,朝他问早安,“凉爷要起床吗。需不需要回避?”
“哪来凉皮?”他轻轻问,平淡又冷漠眸子注视着她眼睛。
黎梨觉得他似乎要看她到天荒地老,但心里提醒自己,这是幻觉。
不能因为昨晚失态,彼此抱在起睡觉,就对他这张无害脸做更多期待。
当然,伏法同时,劝降也是种艺术。
……
资料显示。
灵光出生在缅甸北部,也就是著名金三角地带。
她血统却很明显是中国人血统,偏白皮肤,黑白分明水眸,
进浴室,再出来后就是直接西餐。
但至少证明,他开始对她是绝对没有嫌隙。
可是两人顿早餐完毕,他又变模样,对她说,“昨晚是失误。以后不会过来。”
“为什?”她挑眉。
周非凉笑而不语。
“明知故问。”
“你好像不生气?”
黎梨笑,“生什气。还得借着您东风,打入高层次圈,好找个老实人上岸嫁。怎敢得罪您。”
“这就是求包目?”他觉醒来,好像变成个好奇宝宝。
黎梨耐心回复,挂着“职业性”标准笑容:“是。”
她希望他坦白从宽,如果真有对峙那天。
至少他还能保持最后点良知,让她对逝去青春有个念想。
“你这什眼神,给送行?”他挑眉,终于情绪有些起伏。
黎梨笑,“只是觉得凉皮挺好吃。你不吃可惜,是们学校当年那个味道。”
“江中离这里飞机隔五个小时,确定是那种味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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