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认,摇头说,“不算。”
“那非得摆喜酒后才算?”
“当然……”他低笑。
黎梨也忍不住笑,“现在可以放开吧。”快被他压喘不过气,他喝酒后没轻没重,整个重量都压她身上。
“只喜欢你……”他也挺乖,好像知道她难受,被她提醒就自己翻下来。
周非凉酒量惊人,仍被灌醉。
晚上洞房时,黎梨个人在数礼金,他这天显而易见情绪亢奋,喝醉后不安分。
握住她数钱手,将她拉到大红色红几乎刺目喜床上翻来覆去。
“讨厌!”黎梨是真讨厌这男人,她礼服都没脱,妆容和发饰都在,在床上滚得难受死,他也没好到哪里去,领带成她夺他命武器,用力往下拉着,要制服他。
周非凉顺势蹭到她颈窝阵嗅,然后低喃她好香。
黎梨是真担心他安危,不是隐姓埋名,后半辈子就无忧,多少得谨慎着点,她想想,回他,“不然们旅行结婚,然后回来后请亲朋好友稍微吃顿?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旅行结婚后,回来办酒。”他概括总结。
“可以。”黎梨屈服。
她实在搞不懂周非凉心思。
要说在乎她吧,可会不会太惊人?需要向周围人展示他们婚礼,而宣告她归他所有吗?
礼,让每个人都知道你是周太太。”
现在苍蝇太多,他随便拍就拍到只。
黎梨笑笑,“那个人都不记得他模样,好像是暗示过些暧昧话,但没理。放心呀,看不上别人。”
别人哪有周非凉好。
给她做饭吃,包容她,还帮她洗头,累困,往他小腹上躺,他夜都不会翻身惊动她绝世好先生。
黎梨看他醉得不轻,都闭着眼说胡话。
准备继续数钱。
身后倏地传来他再次呓语
黎梨捶他肩膀,无果,仍挣不开。
腰上又被他紧紧束缚着,插翅难逃。
她舍不得真勒他,徒剩言语警告,空白无力。
周非凉笑,忽而醉意熏然开口,你终于是。
“早就是你,领证周年!”黎梨提醒。
好幼稚。
但是,男人有时候真会这幼稚。
周非凉尤甚。
很快,从欧洲回来后,黎梨假期所剩无几,在匆匆忙忙中和他办婚礼。
当天,她其实还是很重视,打扮美不胜收,在亲朋好友祝福下,举行场不算过于盛大婚礼,但该来人都来。
她怎舍得。
黎梨安慰,“其实也想办婚礼,不过太隆重,怕你身份,bao露。”
“可以简单办。”他不让步。
黎梨笑叹,“形式而已。真这在乎?还是你根本不信任?”
“信任你,和办婚礼不冲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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