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乔顿下,暗暗呼出口气,抬眼道:“阿姐,如果告诉你,想代替你嫁魏劭,你肯成全吗?”
大乔再次惊呆,瞪大眼睛望着小乔,半晌,方困惑道:“蛮蛮……你怎突然如此作想?你不是和刘世子情投意合,明年就要成婚吗?况且那个魏侯,听说他……他……”
她迟疑着,听来那些“秉性残忍、,bao虐无德”之类评价,不敢说出口。
“是,那个魏劭不是好人,”小乔代她说出来,“但阿姐,大凡女子嫁人,不出两种。前者如你,与心上之人厮守到老,粗茶淡饭,心也足矣!但与你不同。想要,不是夫君替镜前描眉,而是他能带来地位权势。从前是喜欢刘世子,但如今知道,他并非所图之人。他性偏弱,倘若嫁他,即便日后他能顺利继琅琊王位,以今日天下之势,区区个琅琊国王妃又算什?魏劭却不同。料他往后必非凡器。既然两家联姻,焉能放过这样机会?”
大乔困惑地望着忽然像是变个人妹妹,愣半晌,才吃吃地道:“蛮蛮,你真是这想?真不是为成全于?”
变得平静许多,缓缓地道:“蛮蛮,是不会跟他走,方才也跟他说清楚。你放心,以后也不会再见他。”
“阿姐,让他带你走吧,不要留下来。”小乔说道。
……
大乔即便嫁过去,赔上她,也不过换暂时苟且,日后乔家阖族同样遭到灭顶。还不如照父亲所想,放手搏,说不定另有出路。大乔走,伯父无计可施,料想那时父亲再进言,想必容易多。
……
“阿姐,反倒是要求你,求你成全吧!”
小乔语气笃定。
大乔呆半晌,眼睛里终于慢慢地放出丝长久以来没有过希望光芒,但依然不是很肯定,迟疑地望着小乔,喃喃道:“真可以吗?真可以放下这里切走吗?父亲会不会怪?母亲会不会伤心……”
“阿姐!”小乔用力握住她手,“你走后,会代你事孝双亲
大乔惊呆,定定地看小乔片刻,笑,笑容有些苦楚,道:“傻子,你是当不清白,怕嫁过去被发现吗?放心,和他清清白白,什都没有。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小乔凑到她耳畔。
“阿姐,你必须走。魏家定会答应婚事。如果你不走,你就只能嫁过去。这嫁过去,你这辈子就完。何况,你不是有喜欢男人吗?”
大乔出神片刻,最后轻轻摇摇头:“这样就更不能走。魏家若应婚事,却走,到时候家中怎办?好也罢,不好也罢,谁叫是乔家之女,这些都是当应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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