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首,丁夫人也曾风闻。她既开口,不过个马奴,自然也给。不想几天后,这马奴被鞭抽遍体鳞伤,奄奄息地给丢在城外。据说是不驯,惹恼阳都夫人,这才遭活罪。也算这马奴命大,这样竟也活下来,过些时候,自己又找回乔家。当时阳都夫人已经走,乔家便也没赶他,继续留下。
丁夫人想起这旧事,心里越发空落落,又是后悔又是恨。忽然凛,猛地抓住小乔手,吩咐道:“儿,此事关乎你阿姐闺誉,再也不许让第二人知道!”
小乔等就是她这话,心里松,点头道:“伯母放心,绝不会说出去。”
丁夫人起先以为女儿是被恶贼给掳走,心慌意乱,脑子也浆成团,这会儿听小乔分析,越想越觉对。女儿生命应该无虞,心里终于渐渐有些定下神,回来路上,边嗟叹,边垂泪,到家,自己匆匆便去找丈夫商议。乔越听夫人抹泪说完,大惊失色,气把掀翻桌,拔剑拔脚就要出去,被丁夫人把拽住,垂泪道:“夫君!万万使不得!你若大肆张扬四下搜捕,女儿名声就毁!”
乔越冷静下来,心知夫人说有理,何况如今又是和魏家做亲关头,倘若被人知道大乔和个马奴私奔逃走,自己这边再示好,魏家也断不可能点头。略沉吟,立刻叫心腹幕僚张浦过来。
联姻之策本就出自张浦,听到这个消息,张浦骇异之余,哪敢怠慢,匆匆吩咐下去,面死令随从对外不许声张大乔走失消息,边广派人手寻找。自然不敢大张搜捕,只暗中派人往二人可能逃往方向搜寻。
当晚,小乔又在房里发现大乔之前留下托她转交给父母封乞罪书,不敢耽误,立刻拿上去。乔越夫妇看完信,确信无疑,女儿确实是和那个绿眸马奴走,个气跳脚咒骂不停,个落泪呜咽不绝,加上外出寻找人始终没有回音,外人浑然不觉,使君府里实则已经鸡飞狗跳,人仰马翻。
那边大房乱成团,乔平这边却是另番景象。小乔面带忧戚,终日陪着丁夫人宽解她烦心。乔慈知道堂姐竟在这关头私奔,不怒反喜,立刻催促父亲劝谏大伯。乔平等两日,眼见大乔去,犹如泥牛入海,不得半点消息,心知不能再拖延,找到长兄议事书房,人到门口,听见里头阵唉声叹气,进去,见长兄乔平和幕僚张浦相对而坐,两人都是愁眉不展。
乔越道:“方才得到消息,派去使者虽未见到魏劭,却见魏劭祖母徐夫人,徐夫人已经应允亲事,说选好日子,到时候就着人到兖州来迎亲。如今议亲使也在路上,不日便到。这关头大乔却走脱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他心急火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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