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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劭第二天没回来。
乔慈白天也不见人,晚上天黑才回,身臭汗,说去校场练天骑射。吃饭躺下去早早睡。再次日,大早爬起来,又急匆匆地去校场。
小乔知道阿弟心准备着过些天那场鹿骊大会,也没怎过问。
到魏劭走后第三天晚上,天黑。平常这时间,乔慈应该已经回,此刻却不见他人。
身汗,衣裳上也沾些干燥黄泥尘土。连声嚷饿。小乔带他去洗脸洗手,乔慈擦把汗,洗洗手,跟着小乔去吃饭。等他狼吞虎咽吃半饱时,小乔问声他今天去向。
乔慈说,早上随杨奉从衙署里出来,他要回魏府时,魏表哥派人找他去校场。他去才知道,原来渔阳城外有个鹿骊台,专为举办军中演武所筑,每年次,名鹿骊大会,不论军阶,有能力者人人可参加。内容分骑射搏击两项。骑射胜者可获鹿,搏击胜者可获骊。最终获得鹿骊二人,不但享有极大荣耀,为众人所佩服,而且能跃进入魏家亲军虎贲军里担任要职。据说,如今魏劭帐下大将军李典,二十年前就是以马弓手身份战成名,得到魏劭父亲魏梁重用,渐渐成为如今威震方大将军。
“阿姐,鹿骊大会再过些天就到。魏表哥叫再多留几日,到时见识下大比武场面。他看骑射,很是夸赞。让到时候上场去露手。阿姐,想上!”
乔慈表情里,满是跃跃欲试。
乔家如今虽然式微,但好歹曾是方之主,乔慈出身于世家,身上自然也带世家子弟傲气。这才会在阵前受不住别人嘲笑他貌若女子而冲出去拼杀恶战。可惜乔家家主伯父乔越不思进取,对着魏劭味卑躬屈膝,昨晚接风宴上,乔慈就感到莫大羞辱,早上在衙署会晤,这羞辱感更进步。心里原本闷闷不乐。忽然得知有这样可以展露本事机会,以他少年志气,怎肯错过?回来立刻就告诉小乔。
小乔有些不放心,到西屋外等着。翘首之时,看到乔慈身边跟班儿,名叫鱼卢独自回来,背负着乔慈弓箭,却不见乔慈与他同行。
鱼卢看到小乔,急
小乔迟疑下。
“阿姐!求你,别拦!只参加骑射!不会出事!你也知道,以前在家中,骑射向就出众,连父亲都夸过!”
乔家有马场,乔平从前特意聘请名师教授乔慈和当时还寄居在乔家刘琰骑射功夫。小乔知道阿弟骑射确实出众。见他用恳求目光望着自己,终于还是不忍心拒绝,点点头:“那你自己小心。更不能为逞强硬出头。就当参与其中,赢不赢倒在其次。”
“多谢阿姐!”
乔慈眉开眼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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