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放心,并非什大事。只是要他亲自处置罢。”魏劭忙道。
徐夫人沉吟下,面露微笑:“时辰也
徐夫人独自沉吟之时,个仆妇忽然进来,面带欢喜地说,男君方才回,往老夫人这边来。
徐夫人松口气。没片刻,就听到熟悉脚步声近,个人影入屋,正是魏劭,进来便向徐夫人进礼。
徐夫人忙让他起身。端详下,如朱氏所言,他脸上果然带伤痕,忍不住发问。
魏劭神色自若,笑道:“昨夜醉酒厉害,不慎坠马擦伤。不过些许皮肉小伤,祖母不必介怀。”
徐夫人心下疑虑,见他不说实话,也不再追问这个。又问他昨夜去哪里。
去不回经过说遍。
徐夫人问:“早上可去衙署看过?”
“打发过人。回来说夫君不在。昨夜也未曾去过。”
徐夫人微微沉吟,随即看向乔慈,微笑道:“今日你回兖州,你姊夫本当送你程。想是昨夜事出有因,他竟此时还未归来。你且稍等,祖母这就再打发人去寻。”
乔慈忙道:“姊夫想必临时有要事缠身,这才未归。此番前来,多有叨扰。蒙祖母、姐夫、表兄等人厚爱,小子十分感激。昨夜又有幸蒙李大将军等人践行。今早姐夫有事,不必再特意相送。”
魏劭道:“昨日白天事忙,客人众多。想起衙署有事未竟,想过去先处置,路遇旧友,盛情邀约,却之不恭,便去吃几杯酒,不想竟醉夜,今早才回。惹祖母牵挂,是孙儿不孝。”
徐夫人望他眼,点点头:“你内弟今日辞行,你且去送程吧。来时未迎,去更当送。”
魏劭应是,起身离去。徐夫人望着他背影,忽然道:“你表兄昨日起怎也不见他人?听说他昨夜也夜未回。他与乔小公子向处来,怎今日不来送送?他去哪里,你可知道?”
魏劭脚步微微个迟疑,随即停下,转过身笑道:“昨夜当真是吃酒误事。既摔自己脸,连这事也忘禀告祖母。兄长昨夜连夜奔赴代郡。因怕扰祖母休息,是以未曾前来辞别,托见祖母代他告声罪。”
徐夫人关切道:“代郡出何事?可要紧?”
徐夫人让小乔留他再说会儿话。等小乔带走乔慈,自己打发人分别问朱氏和公孙羊。
朱氏很快就来到北屋,说昨晚听闻儿子回来脸上青肿,不放心过去探眼,随后儿子送她回东屋,她到后他就走。她也不知道又出何事,以致于他整夜未归。
她说话时候,有些不敢对徐夫人目光,直低着头。
徐夫人看她片刻,让她走。
去问公孙羊人也回。说昨傍晚君侯离席去后,他就未见过。衙署里也无任何紧急意外新到讯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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