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那块肉上,乔家人背着他做起花样。
他自然有所警惕。并且更有不满——类似于被冒犯不满。加上恰好又是小乔南下期间发生事。方才便开口问她。
等听小
“夫君忽然问这个,莫非觉得父亲做法不妥?”
小乔望着他。
魏劭道:“非也。只是忽然想起来,随口问句罢。”
小乔轻叹口气,目露愁色:“父亲其实心中也是雪亮。多年以来,原本只想偏安隅,不料沉疴宿疾,败落至此。即便出榜招贤,未必也会真有贤能之人愿意前去投靠。如今不过死马当活马医罢。夫君……”
她忽然像是想起来,轻舒两只臂膀,勾住他脖颈,睁大双眸望着他。
家人,便不是?何尝见你如此关切过。”
小乔咬唇,辩:“知你兵多将广,又英雄盖世,战无不胜攻无不克。大姐夫如何能和你?何况,如何就不关心你?便是想早些回去,探伯母病,在东郡没住两天才匆匆就上路。”
魏劭嗯声,语气漫不经心:“听闻你父亲从你走后便广发榜文,招贤纳士。你乔家倒忽然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兖州若有动作,涉及招兵买马,不可能直遮遮掩掩地在背地里行事。魏劭迟早会知道。是以小乔早想过日后他若问及,自己应答之法。
只是没有料到,他这快竟然就知道。
“父亲虽说羞于再向你开口求助。只是万下回,兖州若再有难,夫君不会见死不救吧?”
“若如此,蛮蛮会伤心。”
她又道。
魏劭起先听说兖州出榜招贤,几乎是出于种本能直觉,立刻便嗅到丝不同寻常味道。
在他眼中,如从前小乔曾说过那样,兖州就如同他盘中块肉,先存在乔家人手里,日后等他有需,自会去取。
不可能是贾偲说给他。
因她走,贾偲也同走。而她在那三两天里,父亲只是召集部曲将吏议事谋划,贾偲直被安排住在驿舍,不可能知道那清楚。
唯可能,便是魏劭这几天派人曾去过兖州,如此才知晓。
小乔和他四目对望。中间咫尺之隔。
片刻。她朝他笑。说道:“倒是不大清楚。不过回去时候,确实也听父亲提及过句,说兖州侧有袁赭、周群,本就如同虎狼围伺,年之内,更先后遭遇数次攻伐。若非得到夫君你襄助,兖州早不能保!父亲感激之余,也深以为羞愧。魏乔两家既结姻亲,兖州若有难,夫君这里自然要有所牵扯。父亲却羞于往后事事皆都劳烦于你。是以痛定思痛,有意扩充人马,以求自保。如此,若再遇到周群、薛泰之流攻伐,既多些腾挪余地,也是为夫君解累赘之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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