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当时并没多说什,携小乔便入内。
小乔看眼他神色:“夫君去不去?”
魏劭迟疑下,看着她。
小乔暗叹口气,面上却笑盈盈,抬手拿回来时候,在西郊外路边采来朵野花,轻轻点下他鼻梁,道:“这有何为难?既有事,请她来这里叙话,岂不是更方便,何必你要去驿舍?”
魏劭眼睛微微亮,笑,搂住她道:“还是蛮蛮最贴心。”当下便叫人去驿舍传话,请苏娥皇来衙署说话。
碰触要求。
他便盯着她,目光流露出丝不易察觉不快。
……
果然如她所猜那样,从前是她错想。
并非因为苏娥皇,而是那个匣子里,装关于他少年时代最痛苦记忆东西,他从前才会对自己碰触起这那大反应。
“姑姑,去还是不去?”
苏信看着苏娥皇,等着她回答。
苏娥皇起先脸色有些难看,但渐渐地,恢复原本神色,出神片刻,道:
小乔见他盯着自己,神色里似乎带点戒备,慢慢地吐出口气,抬起手指,顺着他眉轻轻地抚绘,道:“如此心里就安。不瞒夫君,从前直以为匣里是夫君保留着苏女物件。夫君不许碰触,不小心动,夫君就冲大发雷霆,心里有些难过。原来是误会。既然是公公遗物,夫君再怎叱,都是应该受。”
她朝他慢慢地靠过去,唇吻在他唇上印记,额头和他相抵,呓语般地柔声道:“夫君有所不知,其实很是羡慕苏氏,陪伴着夫君少年时候那段艰难时光。祖父坏盟约以致夫君父兄战死,夫君自己也身受重伤时候,才三四岁大,不过个懵懂孩童,谈何去体会夫君当时所承受切肤之痛?好在上天眷顾,如今夫君竟成枕边之人。但凡能让夫君稍解心中当年之痛,蛮蛮愿意做任何事。”
魏劭周身原本已经竖起来那层无形戒备之甲,就在小乔这样抵额呓语里,寸寸地慢慢消退下去,他心也重新变得柔软起来,抱着她,去索取她亲吻,呼吸再次渐渐急促起来,再次占有她身体。
……
第二天,魏劭和小乔睡到很晚才起身。在房里待天,寸步不离。听到小乔这半年里,几乎都没怎出过衙署大门,平日在后宅里抄经书,往往抄就是半天,至今已经抄好数部经籍,魏劭十分心疼。第二天便携她出去,到晋阳西郊踏马出游。傍晚才回来,门人说,白天里,左冯翊公夫人曾遣人上门来过,请君侯前去驿丞,称有正事相议。被告知君侯夫妇二人外出,那人才离去,走之前留话,说夫人有要事,务必请君侯知悉后过去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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