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列道:“就改廿六吧。迟几日也是无妨。”
张时雍周兴虽疑惑不解,但也看出来,新皇帝似乎并不急着举行登基大典,只好诺声,退出去。
跟前人走,萧列转向身边个年近五十太监,问道:“今日可有裴右安信折?可说何日抵京?”
这太监名叫李元贵,从少年起就服侍
。
这日,距离萧列起事,正过去将近年时间。
京城里,街道洒扫除尘,城门四面洞开,文武百官,世家大族,除还没来得及逃走被控顺安王亲信,其余将近千人,浩浩荡荡,依次列队,五体投地地跪于城门外道路两侧,迎接萧列入京,
第二天,群臣便拥戴萧列登基称帝。萧列推拒,称自己当初起事,本就是迫不得已之举,无意黄袍加身,且少帝生死不明,日不见确切消息,宫中那把宝座,便仍归少帝所有。
群臣无不感动,纷纷涕泪交加。在以靖国公陈廷杰、吏部尚书何工朴、礼部尚书张时雍、周王妃之父周兴等为首九卿推动下,文武百官呈万民请愿书,说,礼记有云,“大道之行,天下为公”,少帝生死下落,可慢慢寻访,而国却不可日无君王,民更不可日无君父,纷纷泣恳萧列登基,重立大魏朝廷,萧列再让,无果,终于无奈应允,遂满朝庆贺,京城家家户户,无论贫富,张灯结彩,张时雍周兴等人负责操持大典,漏夜不眠,没几日,便呈上炮制出来关于新帝登基礼仪制式。
萧列在皇家三兄弟中才干最为出众,幼年时,也最受老皇帝喜爱,只是因为行三,且生母不显,老皇帝出于各种考虑,将他远封在边陲,他隐忍多年,人过中年,终于坐上他幼年时曾见过他父皇、两个皇兄、个侄儿都曾轮坐过金銮殿里那把椅子,缉凶佞,定人心,论赏罚,事情可谓千头万绪,接连几天夙兴夜寐,日理万机,晚上也没回后宫,熬不住困,就睡在这处临时用来办事宫殿后殿里,此刻接到登基制式,翻几下,丢在旁,沉吟不语。
张时雍察言观色,以为他嫌日子定太迟,忙解释:“皇上,钦天监圈本月里两个日子,个是十八,个是廿六,恰青龙玉堂,会于紫微,乃大大黄道吉日。廿六稍晚,故臣等择十八为皇上登基之庆,皇上以为如何?”
萧列微微出神,似在想着什,张时雍周兴屏息以待,片刻后,听他道:“改成廿六吧。”
萧列登基大典之后,才会是皇后、太子等系列册封礼仪。
周兴愣,忙劝道:“皇上,今日初九,距离十八也还有九天。事虽多些,但臣等确保,到十八,切均可筹备妥当,皇上早日登基,乃是臣等之盼,万民之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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