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弟,从前虽叫你表哥,但女子出嫁,便以夫家为大。如今是你长嫂,你见,不叫长嫂,倒也无妨,但名,也是你能叫?”
裴修祉嘴角微微抖下。
“往后都是家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你敬尺,便敬你
嘉芙不过略停停,便继续朝前走去,到近旁,见他不向自己见礼,便如没看见样,带着身后檀香木香,从他身旁径直走过。
“芙妹……”
耳畔传来道颤抖低微声音。
嘉芙恍若未闻,继续朝前走去。
“芙妹……”
嘉芙很快从迷糊睡梦里醒来。
是被裴右安弄醒。
她不过睡着,人还没醒来功夫间,他竟判若两人,不但没先前仿佛调弄自己从容姿态,手劲放很大,有时甚至会弄疼她娇嫩肌肤,腰更是带股狠戾劲儿,仿佛要将她撞支离破碎。
嘉芙起先忍着,到后来,从枕上被顶到床角,魂飞魄散,泣不成声。
这场,竟直弄到鸡鸣,她浑身散架,等他松开她,瘫在凌乱衾堆之中,便动不动。
裴修祉竟又道句。
檀香木香相视眼,急忙跟上嘉芙,紧随在她身后。
嘉芙停住脚步,转过头,见裴修祉双目痴痴望着自己,脸深情被负失落模样。
倘若不是有过前世经历,单单看他今日这境地,倒还真有几分值得同情之处。
偏嘉芙知道,自己前世经历这第个男人,便如条可怜虫,又可恨,又可笑。
裴右安从头至尾,只是闷声咬牙弄她,竟没发出声,只在喘息渐平,抱着怀中已是瘫软成泥女体,闭上眼睛,长长吐出口胸中之气。
嘉芙觉睡昏天暗地,醒来惊觉天已大亮,身边男子早不见人。
裴右安今日新婚假毕,应是回朝履事。嘉芙拥被坐起,唤人入内,问声檀香,果然,檀香说,大爷早就走,特意吩咐让大奶奶睡够,自己代她去老夫人跟前问安。
嘉芙想起昨夜后来他对自己施加那股子狠戾折腾,禁不住耳热心跳。又想起他额前被自己弄出破口,上朝之时,应可以用官帽前沿遮掩,但今早在家对着老夫人和辛夫人,却是遮掩不,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解释,心里有点忐忑。撑着还发酸双腿,下床洗漱,穿戴完毕,匆匆去往老夫人那里。行至院前,冷不防看见裴修祉从里面走出来,应是刚探完老夫人,眼看见她,便停住脚步,双眼定定,视线落在她身上,再挪不开。
裴修祉前些时候含羞带耻,抱病不出,嘉芙嫁过来第四天,这才第次遇到。见他面皮蜡黄,两眼无光,早没从前那种意气飞扬公子风度,虽玉带华服,也掩不住满身憔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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