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芙心满意足,可是却又不知为何,心底又隐隐似有缕惆怅,说也说不上来感觉。
她终还是“嗯”声,轻轻闭上眼睛。
夜终于沉静下去。
嘉芙睡昏天暗地,也不知是几时,忽被外面传来阵叩门声给惊动,模模糊糊间,听到值夜仆妇声音传进来:“大爷,宫里来人,说万岁急召,请大爷今早起来,先进宫趟!”
嘉芙醒。裴右安已坐起来,撩帐下榻,亮灯。
过去,再次亲他喉结,听到他喉下仿似发出声低低咕噜之声,唇要离开时,后脑重,竟被他抬手压住。
嘉芙心里终究还是不甘,怀几分委屈,在他压制之下,气喘吁吁地又奋力挣脱出半只脑袋:“大表哥,真是……”
裴右安只觉再也无法忍耐,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低头便含住她那张说比做要多小嘴。
露湿翠云,裘上秾香,绣帏斜掩之处,锦帐里枝芙蓉,含露向夜而开。
美人哀啼声渐起,烛摇罗帐,带金钩轻摇,发出阵窸窣细声。
嘉芙揉揉眼,跟着坐起来,探头出帐,看眼滴漏,才不过寅时两刻,便是离早朝,也还有好些时候。
裴右安今日原本继续告假,要连告三日,也不知到底出什事,皇帝这大早竟派人
裴右安只觉狂情波涌,欲念张炽,竟犷悍异常。事毕,有些意犹未尽,也不抱她去洗洗睡下,捉条玉腿且要从后再试,但见她汗湿额发,副落花碎琼不胜可怜模样,两只手捉被头,鹌鹑似将个脑袋缩进去,死死地捂住,就是不肯露出脸来,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时辰已至次日初更,值夜房里仆妇正昏昏欲睡,突被内房隐隐传出那几声男子笑声给惊醒,辨出是大爷声音,也不知这晚,他怎还不睡,且发出这样大笑之声,实在有些匪夷所思,起身到窗边张望下,见那屋里,还亮着灯。
裴右安笑完,便放过嘉芙,连人带被地卷着,抱去浴房,出来后灭灯,两人躺回床上,拥她入怀,手掌轻揉她肩颈和后腰,为她放松消乏,待气息渐平,低声问道:“你可是遇到什事?今晚怎突然和说这些话?”
嘉芙身上洗干净,这会儿贴在他怀里,享受着他给自己摩背,感觉舒服无比,闭着眼睛打个哈欠,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,忽听他这问声,睡意又被驱走,迟疑下,小手攀紧他腰身,低声道:“芙儿就是想大表哥你直快活,对大表哥你好辈子。”
裴右安心里涌过阵暖流,将她抱更紧几分,在黑暗中,低头寻着她唇瓣,啄吻下,柔声道:“知道。累吧?不早,快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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