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罪在何处?”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娘,咋知道!殷停心中暗骂不止,面上作苦思状态,“弟子错在和祝师兄因果相连。”
四周压力更重,却不知是哪句话触这阴晴不定老婆子霉头。
“无知小儿!你错在哄骗忆之欺瞒老拙,你让他说你死在天平好以此脱身,老拙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随意蒙蔽?便是你不来闲隐门,老拙也自会去拿你!”
盛怒之下,她下手更重,殷停背上像压着万顷巨石,猛地被压趴在地,嘴角沁出血丝。
殷停硬着头皮抬头,祝老太君比他略矮些,尽管视线是由下往上,他却产生种被巨兽俯视错觉。
殷停行个有生以来最规矩弟子礼,“弟子殷停,见过老祖宗,问老祖宗安,恭祝老祖宗,千秋万代,延寿绵绵。”
祝老太君微微颔首,“老拙祝衿,不才添为闲隐门长老,既是余明徒弟,唤声长老便是。”声音听起来并不严厉。
殷停从善入流,“祝长老。”
尽管祝老太君看似不像会为难晚辈人,殷停仍提心吊胆,不敢大意。
顾不上身体上疼痛,殷停被这无端指责弄得脑袋发懵。
总算明白当初他引动金铃,为何祝临风让他来闲隐门。敢情是东窗事发,若不自己来闲隐门,说不准便被护犊子老婆子找上门掌劈稀碎。
不知是被压得还是气得,殷停胸口发闷,只想仰天怒吼句——老子冤枉!
如预想应验般,祝老太君话锋转,冷声道:“你好大胆子,竟引得忆之行忤逆之事,该当何罪!”
她眼眯,殷停立刻感到无穷无尽压力从四面八点压来,像要把他挤成肉饼。
骨节发出不堪重负喑哑呻吟,殷停面色潮红,满头大汗地跪在地上,强行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,“长老息怒,弟子知罪。”
殷停委实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,说句实话,他倒觉得是这老婆子对不起他呢。
但是当前情形,若不认罪,他真怕老婆子狠心,直接给他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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