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停有心想笑他,却笑不出来,昨儿他刚被乱剑劈过顿,今儿还作痛呢!
提起这茬便痛心,殷停索性另起话头,说:“不知你入道,真灵衍生之后,可有什异样?”
“什什异样?”
“真灵样貌。”
刘鹏狐疑道:“事关修行你怎不问余明师伯?”
刘鹏正经起来,说:“师父隐约提过嘴,应是假不。”
殷停眉间聚起阴云,不同于姜太平乐观,对这次下山,他总有种不祥预感。
凡间本不太平,再加之如今他们已入道勉强能算半个修行中人,要应对事比凡人之间龃龉更危险百倍,以他们如今三脚猫功夫,只怕……
似是看穿殷停隐忧,刘鹏出言宽慰道:“不必过于忧心,应当只是寻常游历。”
殷停也心知该是如此,但预感却如同团聚在心头阴霾,驱之不散。
寻思着来外门置办番物件,却不想正遇见你们。”
姜太平抢先道:“们也是!”
殷停嘴角抽抽,目光落在姜太平挂在腰间双刺和背后鼓鼓囊囊包袱,递给刘鹏个鄙视眼神——心真黑。
刘鹏回看他——您也不差。
姜太平初来外门,就如当初殷停般,哪哪都好奇,欢快跑在前面。
殷停语塞,他哪是不想,他是不敢啊!褚寂真留下青铜灯尚且被他藏在真灵中,他若是去问师父,师父定会察看他真灵是否有异,倘若被发现,治他个勾结魔道之罪,还活不活。
提起当初犯浑,心便隐隐作痛。
他含糊过去,“只是随口问。”
“既然师兄随口问,那便随口答喽。”
刘鹏忽然压低声音,说道:“祝师兄也会去,他向来是师门中宝贝蛋,长辈们心尖尖上人物,从未叫他离开过山门。他既要同行,便是只为他,也会有长辈护持。”
抛开他酸溜溜语气,殷停从他话里总共听出两层意思,是前次祝临风离开山门应当是私下为之,可以解读为不满长辈过度庇护而作出逆反行为。
二嘛……
殷停笑下,挤眉弄眼地说:“第美人?多宝仙子?”
“闲话害人!若不是多留个心眼,问问师父,怕不是要被祝师兄乱剑劈死。”他恨恨地看向殷停,“你可真不仗义,既然知道,怎也不提醒。”
殷停和刘鹏遥遥跟着,有搭没搭闲话,
“听闻师兄已入道,还不曾道声恭喜。”
“那赶巧,正好偶遇,就把贺礼并给吧,方才师弟灵石,也不必二添作五,全给吧。”
刘鹏暂驻脚步,扭捏着双缝眼说:“难道就不是师兄师弟吗?为何要作弄人家。”
殷停看得倒胃口,推把他说:“下山可是真有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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