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如死灰不过如此罢了。
殷停麻木地看向得了宝贝还板着脸的的祝临风,心中淌满血泪——这都什么世道!
你有仙器,我有杀猪刀,大家有有光明的未来……个屁!
操!
却更戳人肺管子,如同在指着他殷停的鼻子骂眼皮子浅,将别人瞧不上的东西当心肝肉。
殷停扭过头,不再看了,一鼓作气走上石台。
虹光缓缓降下,将他笼罩,这过程似乎只持续了一息功夫。
莫非是体感与外界时间不一,实则已过去很长时间了?
殷停眨眨眼,不确定地看向自己手中——空空如也。
视线往台下几人的身上落去。
掌门看着别处,姜太平低着头,祝临风还锁着眉头,不知在想什么。
宝贝呢?没在手中难道掉地上去了?殷停想。
视线向石台上寻去,目光在脚边一顿,待看清,他彻底失语。
只见脚边躺着把足有半人高的大砍刀,浑身黑不溜秋,看不出丝毫神异,与其说是仙家法宝不如说是市场中杀猪的大刀,踢了踢,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