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别扭安慰,非但没有让姜太平展颜,反而吓得她眼睛中水光漉漉,嘴瘪,哭起来。
祝临风顿觉束手无措。
“祝师兄……”姜太平哽咽不断,抬手握住祝临风垂下手指,语调迟缓,却坚决地说:“要是师兄死,
况且凭借己之力,根本找不到殷停。
祝临风没法子,只能跟着去内庭。
随着祝临风面容愈加阴沉,小心观察姜太平嘴唇发抖,脚步也沉重起来。
比起祝临风焦急,她更添自责。
若是她没睡着,好好看着师兄话,师兄就不会走失踪,都是她错。
他立时通知师父。
虽说殷停有出去寻乐子可能,毕竟他是个好事人。
但金铃感应消失,却让祝临风觉得此事没有那简单。
唤生本就有感知之能,携带对应两只金铃人无论是处在天涯海角,彼此都能感应到。而自从以金铃为引,交会因果之后,彼此间联系更是牢固无比。
若非遭遇外事,感应绝无可能断开!
殷停失踪两个时辰后。
“真人且放心,只要殷公子还在无有天中,便定能找到。但外人进入内庭机会仅有每岁第九月圆月之日,若错过今日,要想进内庭便只能再等足载。”
“想必真人也不愿耽搁至此,寻找殷公子事便交给无有天吧,定还真人个全须全尾徒儿。”
幽僻路上,两个面上带着狐儿脸白面具窈窕女子,正左右提着莲叶灯引路。
幽绿火光在地上映射出蜿蜒向前路径。
原本笔挺脊背几乎被压弯去,尽管无人怪罪,她仍被沉重负罪感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“腿长在他自己身上,要乱走谁也看不住。”
姜太平抬头,对上祝临风看下来眼神。
“就是死,也是自作自受。”
他冷酷吐出几个字。
祝临风对此笃定无比。
是被人挟持,还是被妖怪吃,抑或是被困在封禁之地,无论哪种,殷停此时情况都算不上乐观。
比起载耽搁,他更在意殷停安危。
可师父却神神叨叨地晃着他竹签,说些什殷停命不该绝,不必过于忧心,先入内庭为上话。
余明虽向来对他宽容放纵,但他说定话是断断不可更改。
草皮窸窣,凝着露水沾湿鞋底。
“交给贵方,贫道自然放心,只是小徒顽劣不堪给诸位添许多麻烦,望多担待才是。”
略落后半步余明显得点也不担心。
听着谈话声,祝临风抬头望向满月,心头涌上急躁,再低头,发现精致靴边上沾着丑陋泥点,火气更足。
殷停消失,金铃感应也消失后,他先是带着姜太平在周围找遭,莫说人,便是半根人毛都没捞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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