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位客人当真出手大方至极,只是写上几首词曲便能得这大锭金子,真是天降馅饼。是以碧波写得尽心尽力,她也算头脑灵活,每首词曲都记得颇为清楚。
待到写完第首之后,碧波便换张纸写第二首。陆川延将已经写完那页拿过来,从头到尾读两
金子在烛光下反射出金灿灿光,有种财富美。
碧波哪里见过这大金子,时之间眼都看直。
她吞吞口水,艰难地将视线从金子上移开:“大人……您这是何意?”
陆川延也不再拐弯抹角,干脆地说出早准备好理由:“姑娘可否为将飞云姑娘作过词曲全部写于纸上?飞云姑娘平日里难见面,便让府中姬妾都学会她词曲,日后想听便可随时听。姑娘写完,这锭金子便是姑娘。”
碧波暗暗咂舌,想不到飞云姐姐还有这等豪爽痴情客人,时之间颇为羡慕。
不知姑娘对飞云可有几分解?”
“大人说飞云姐姐?”碧波恍然,随后不待陆川延详细询问,便自觉将自己所知道切娓娓道来,“飞云姐姐是年前来们醉香阁。她长得很是漂亮,又有把婉转黄鹂好嗓子,很快就成红人,就连当朝右丞都爱听她曲儿,月月都来呢。”
年前才来。
陆川延故作叹息道:“有幸见过飞云姑娘次,只是她当时戴着面纱,看不清楚容貌,也不知是个什漂亮法。”
碧波抿唇而笑,素手轻轻拂过琵琶,带出连串滑音:“大人可知,有句诗为犹抱琵琶半遮面?正是要让客人们看不清楚,才最美呢。”
只可惜她不在,反而让自己占便宜,于是二话不说便应承下来:“自然可以,左右这些曲子已经传唱颇多,想来飞云姐姐也不会在意。”
陆川延似乎是微微笑下,脸上笑意闪而过:“那就劳烦姑娘,若是能在今晚摹完,那便再好不过。”
碧波立即懂他不着痕迹催促,笑道:“这是自然,大人且放心吧。”
将琵琶放于边,她便接过纸笔,便开始按照记忆,将飞云作词首首工整写于纸上。
边写,心中便暗暗腹诽:接客接多,当真是什客人都能遇上。
陆川延并不太能懂女子小小心思,暂且将这个问题抛到边:“那她曲,你可会唱?”
碧波似乎经常被人问这个问题,回答得很快:“回大人,奴家会唱。飞云姐姐曲儿每首都是招牌,每次她出新词,们都是要首不落地跟着学。”
陆川延脸恍然,又问:“可会写字?”
碧波不明所以地点头:“奴家会写。”
得到肯定答案,陆川延从怀中取出枚足赤金元宝,沉甸甸地往眼前桌上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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