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异样微妙感闪而过,陆川延在跨过门槛时弄出些许轻微响
又是晚天近黄昏,陆川延放下狼毫毛笔,揉揉自己眉心。旁伺候小太监早已点起烛火,见摄政王停笔,很是识趣地退下,不多时便带着身后宫女太监们进偏殿,布好菜色。
陆川延坐到桌边,不经意间看见几道平日里谢朝最喜欢菜。握着筷子手顿顿,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己似乎许久没和谢朝同桌用膳。
自从那日在慎刑司门外逮到谢朝,又将他摁回床上休养之后,陆川延便全身心投入到破解词曲工作中,用零零幺话讲,这叫密码破译。只有晚上就寝时,才会裹着月色与白霜回到主殿,躺到软榻上休息。
这下来,这几日他都没怎与小皇帝说过话。
小皇帝这几日也罕见沉默,竟然也没有主动与他搭话。
死士。倘若将飞云捉进慎刑司,对方恐怕会在第时间想方设法自尽,根本不会给自己拷问机会。
假如飞云畏罪z.sha,自己也许有理由怀疑频频与她见面右丞别有居心,却完全没有实质性证据。对方恐怕也会满口冤枉,咬死自己只是去听曲而已,万万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包藏祸心,说不定还会顺势夸赞陆川延几句英明神武——虽然更像是某种嘲讽。
当真是铜墙铁壁,无缝可钻,什该考虑不该考虑,统统都让这老狐狸考虑尽。
万般无奈之下,陆川延只能将筹码暂且压在飞云之前几首词曲上。
右丞如何向西胡传递讯息暂且不论,这词曲极有可能包含着西胡那方传回来消息。
陆川延如今回想,难免有些疑惑:难道小皇帝转性?
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,草草用完膳,今日难得没有继续伏案劳累,而是早点回到主殿。
他来时候,谢朝恰好也刚吃完饭,靠坐在床头,正在净面洗手。他手骨线条漂亮,白皙修长,指尖红润,好双美人手。水滴于指尖簌簌落下,于是更平添几分赏心悦目。
捧着银盆与手巾小太监很是熟悉,陆川延轻易就辨认出来,正是前阵子在醉香阁里见过那个伪装成小厮小太监。
看来谢朝对眼前这人颇为重用。
陆川延颇为废寝忘食地钻研两天,试着将词里每个字都拆开,横着看竖着看,排列组合起来看,却完全没有摸清楚规律。
不管是藏头还是露尾,抑或是跳着读倒着读,都毫不通顺,练不成语句。
即使交给自己心腹幕僚同揣摩,亦是不得章法。
时间长,即使淡然如陆川延,也难免升起些躁郁情绪。
几天之内,他自怀疑不下五次:难不成这词曲当真只是普普通通词曲,并无什特殊含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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