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延参加完宫中庆功宴,想起许久未归,王府中积攒些事务要处理,于是在晚上
架朴实无华马车从远处逐渐出现,马蹄声清亮。几人纷纷停下话头,默契地避开马车。
马车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,内里却装潢精致,应有尽有,银丝碳火炉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热意。车内两人相对而坐,赫然就是刚刚几名百姓谈论话题中心人物。
只是按照以往经验,现在小皇帝应该赖在摄政王宽阔怀抱中不肯走才是,今日却不知为何,硬是憋着口气,与陆川延“分庭抗礼”。
于凛冬季节多日征战,陆川延肤色晒黑不少,眉宇间浸染些许风霜,却照旧俊美。
他有些无奈地按按眉心,问:“陛下当真不肯来臣怀里?”
咱们突然出兵攻打,莫非是想把西胡吞并不成?”
其中个人有亲人在皇宫当差,闻言贼兮兮地压低声音:“你们不知道吧,当朝右丞直与西胡单于勾结,随时准备着里应外合呢!多亏摄政王技高筹,早早发现他计划,要不然等西胡打进来,咱们这种平民百姓,恐怕早就家破人亡。”
“啊?!这西胡人原来只是假意归顺,背地里不安好心哪?当真是阴险至极!那摄政王又是如何发现右丞与西胡勾结?”
“这是机密,哪里能探听到。只是听说,这右丞当真是阴险至极,他卧房床边藏着个密道,有西胡来*细藏在里面,吃喝拉撒都不出来,专门负责给右丞递消息用。每晚右丞只要把手指头往墙上来回敲几下,*细就知道他要传什情报,再通过暗道直爬到城外,去给西胡传消息去。若不是摄政王带兵彻彻底底搜遭,任谁能想到还有个大活人藏在墙里呢!”
“好生吓人!那右丞通敌叛国罪证确凿,这肯定是死刑吧!”
回答他是谢朝极大声声冷哼。
陆川延又开始头痛。
事情是这样。
前几天陆川延大败西胡,顺利回京,从西胡俘虏口中彻底坐实陈路叛国罪名。
叛国乃是诛九族大罪,罪无可恕。因此在陆川延回京之后,便判处陈路五马分尸,择日行刑,右丞府中男丁亦要被砍头,女眷暂且被关押府中,生死尚未可知。
“明日便要问斩啦!说是五马分尸酷刑,右丞府也早就被抄干净啦!”
“死得好啊!你说说,他明明身居高位不愁吃穿,又为何想不开去和西胡勾结,反过来要害咱们梁朝人?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!”
“多亏有摄政王在,实乃朝之幸事!”
“只希望摄政王千万别功高盖主,惹得陛下猜忌……”
“这倒毋需担心,据那宫里亲戚说,摄政王与陛下感情甚笃,不是亲叔侄,胜似亲叔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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