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两天而已,怎就突然受伤,还是伤到头。
会不会危及到生命?
痛痛快快把憋着心里话说完,小伙神清气爽,听见林眠问题,突然意识到什
他语气平缓:“小江总在老宅里发脾气?”
小伙无所觉,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吐槽:“对啊!听兄弟说,小江总回家就和江董在书房里大吵架,古董花瓶都给砸干净,噼里啪啦,外屋听着和打雷似。”
“后来兄弟就被江董叫过去,说让他们把小江总给绑起来,关到地下室里去禁闭。”
说到这里,小伙心情激愤地拍大腿:“你说说江董这事办,忒不地道!那可是江家继承人,碰掉根汗毛都要扣们工资,谁敢上去捆他啊!当时江董说得倒是好听,说是受伤算他绝不追究,可是你想想,那时候他还在气头上,说都是气话啊!等开始心疼他儿子,那可不就是要跟们算账吗!”
林眠不知为何,莫名有些心慌意乱,紧跟着追问:“那……你兄弟绑吗?”
好受伤准备,人家那可是真刀真枪打,不留神就得去躺半年医院。”
小伙捧着茶杯苦笑,抱怨话越说越顺溜。林眠当真会引话题,只是稍稍开个头,还没真开始问,他就竹筒倒豆子似,把自己近况讲得清二楚:“这段时间倒是还成,留在岗山这边,只用给林先生送饭就好。”
“留在江家那边兄弟最近是真惨,还得做人家老板出气筒,昨天有好几个都送去医院,说是被砸破头,还得缝针。”
出气筒?
林眠眸光闪,温和笑意不变,语气关切:“怎回事?江董平时对下属可不薄,也不怎轻易发火。好端端,怎会突然砸人?”
“绑啊。”小伙闷闷不乐地低下头:“人家江董都这说,就算明知道他以后会算账又咋办,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去绑。”
“但是小江总也不可能情着他绑自己,反手抄起来那烟灰缸扔个兄弟脑壳上,划好大道口子。”
“现在他们还在医院里呢,个个脑袋上都缠着圈白纱布,乍看,和小江总像是难兄难弟样。”
江云岚?
林眠眉心跳,多年管家素养让他下意识脱口问出:“少爷他受伤?”
小伙已经放下所有警惕心,闻言手摆:“害!不是江董,是小江总他昨晚从国外回来啦,在老宅里发好大通脾气!”
“小江总”三个字出,林眠浑身僵,条件反射地握紧手中茶杯。
……江云岚从国外回来?
甚至昨晚就到,比他预想中还要早上两天。
尽管已经做好准备,但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时,林眠意识到,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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