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
次被帮助着释放信息素之后，祁渡还没有来得及学习如何独立释放信息素，便头扎进
光脑和科研所。
祁渡面无表情地进行自
反思：“
为什
要担心？
它刚想再问清楚，但艾诺克斯恰好也在这时候开口问祁渡：“您现在感觉怎样？泡温泉舒服吗？”
于是祁渡暂且将这个词放在边，如实道：“舒服，而且有点想睡觉。”
泡
时间长，身体热度在缓慢上升。同时，大脑也变得越来越不清醒，芯片有点运转不动。
艾诺克斯愣，然后立刻道：“请您先别在这里睡着好吗？这样睡是会着凉，带您回寝宫休息。”
祁渡理解，并且做出总结：“原来生命就是要多浪费很多时间。”
艾诺克斯：“……”
这说，确实也没问题。
他默默扶住额头，强行掰正话题：“生命就是这样，们诞生并不是为将全部身心投入到永远做不完工作中，而是为享受从出生到死亡这个过程，所以休息必不可少，并不算浪费。”
艾诺克斯锤定音：“想成为生命，那您就要学会适当休息和享受，这是必须。”
休息吗。
听完祁渡疑问，艾诺克斯简直想叹气。
让人工智能真正变得像个虫，恐怕还任重而道远。
寻常劝诫无法让人工智能理解，想想，艾诺克斯选择用人工智能最渴望事物作为激励。
他问：“您真想变成生命吗？”
但人工智能牢记着今天使命，摇摇头：“不，还没有给你释放信息素。”
而且雌虫也说，在温泉这里信息素吸收效果会更好，所以精益求精人工智能绝不会临阵脱逃。
犹豫瞬，艾诺克斯可耻地向着谷欠望屈服。
他喉/头缓慢滚动下，眼珠红色慢慢加深发暗，低声问：“您……现在可以独立释放信息素吗？”
再次试试，祁渡摇头：“不行。”
祁渡若有所思：“明白。”
它明白就好，这就代表着祁渡会听从自己建议。
艾诺克斯稍稍松口气，声线越发软化：“那就太好……前段时间，您那辛苦地工作，让直很担心您。”
担心。
这个词又是种生命特有、祁渡无法理解情感。
自然是想，祁渡点头。
于是艾诺克斯道：“对生命而言，吃饭和睡觉都只是必要维持体征，并不算是休息。休息要花费额外时间进行享受——比如说现在，们泡温泉，就算是休息。”
祁渡提醒：“但是马上还要提供信息素，所以并不算是休息。”
艾诺克斯：“……”
白发军雌被他噎得不知道说什好，默默咽下口血：“总之，您应该可以理解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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